“阿笛。”人群外传来叫唤。方哲也艰难地挤入人群,凑到席以笛耳边,耳语了一番,随即转头看向来狗熊,“别随便打着你老爸的牌子,不知道给他挣脸,反一味地丢脸!”
“你是什么人,胆敢这么和我说话!”狗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哲一番话着实让他恼羞成怒。
“行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若有谁还想要继续找茬的,冲我来。别没事就知道欺负女生。”席以笛警告的眼神扫过在场几名找茬的马维维等女生以及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来妄图英雄救美的转校生。
话毕就拉着席以筝出了人群,“下次再有人围堵你,就给我电话。”席以笛吩咐小妹道。
“是啊,筝筝,虽说是在学校,但是有些时候还是小心点的好。现在的女生耍起疯来可是很恐怖的。”方哲也提醒她。
席以筝闻言点头应道:“知道了。”
三人正欲上校车,远远听见呼唤声,看着气喘吁吁跑进的莫潇,席以笛皱皱眉,“你怎么来学校了?有事?”一般而言,特训组的人都事先约定互不干扰彼此的学习和生活。当然特殊情况例外。
“大事。”莫潇喘着粗气,双手扶着膝盖,停顿了会解释道,“阿睿出事了。”莫潇满脸的萧瑟。
“你说阿睿怎么了?”席以笛避开人群,拉着莫潇来到一僻静处,急切地问。他口里的阿睿,傅宁睿,小他四个月进的特训组,因与他年龄最相近,故特训期间两人同住一间,关系自然比常人亲厚些。特训组里,就属莫潇和傅宁睿和席以笛走的最近。也因此听到傅宁睿出事的消息,他焦急不已。
“回老家时遭遇一起持枪抢劫事件,为救人质,被罪犯打中了头部。”莫潇言简意赅,但席以笛和席以筝都听得分明,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坐上莫潇开来的军用车,前往傅宁睿被收治的军区医院。席以笛看到了自己其他队友都已相继赶到,齐聚在抢救室门口等消息。
这时,适逢医生刚结束手术从抢救室内出来,众人急切地围上前询问情况。
“病人脑部有大块淤血暂时无法清除,现还在昏迷中。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过目前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客观地给众人分析了于默然的情况。对于医院收治的病人乃是国家特行组的成员,院方也是相当重视的。
众人闻言都沉默不语。谁都不想打破此时的凝重。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是的,这种情形在他们接受特训过程中已经被灌输了n遍,只是当身边的队友真真实实地躺在抢救室内部无知无觉时,他们又突然觉得这种滋味相当不好受。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打破沉默的是他们的队长耿于落。硕壮的身形,因短时间的急速奔波而略显疲惫。这支由年仅13-18岁的特训组,是上头交代下来必须好好训练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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