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也很赞赏新老板。给他们高出保定平均工资的待遇,福利也好的让其他织造厂的工人眼馋。真的是顺风顺水啊,而自己女儿呢?唉
席以筝看着身边这位脸上五颜六色阴晴不定的大伯母,忍不住朝另一边好整以暇地捧着56书库不跳字。
“不知道。”席妈干脆地回答。确实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想汪琬如平时什么性子,反正与自家无关的事,她绝对绝对不会淌浑水,若非老爷子强硬地要求自己一家子坐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听壁角,就算是汪琬如让她留下,她也绝不敢兴趣。总之一句话,她对汪琬如母女俩已经彻底无语了,也不想再有语。
“你甭管那么多,爷爷让你听着你就做个听客。”席妈靠着席以筝的身子轻声吩咐了一句,怕就怕自己这个女儿头一热又揽进什么活。当初“席泰”也是这样,幸好如今发展的很不错。
“我有数的老妈。”席以筝点点头。
“有什么就说什么,没事就散了,老头子我要午休去了。”正在汪琬如在一边斟酌来盘算去也没发出一个音时,席老爷子发话了。
“那个,爸,是这样的……”汪琬如挺了挺胸,暗自捏着汗,将自己女儿如今的状况以及她之所以还不上聘金的前因后果给老爷子仔仔细细地阐述了一遍。当然,其间关于席以晴在施家遭受的苦以及自己为娘家无底洞撒下去的钱,放大了几倍,也悔恨交加的夸张了几倍。
听得在座几人从初时的震惊到后来的无奈,最终,是面面相觑的静谧。
“我当初就劝晴丫头来着,鳏夫不能嫁,也嫁不得。你怎么说来着?好像说我老头子偏心,你有了好去处还要拦着你。如今倒好,出了这些事,需要砸钱了,又找我老头子来了,哼,晚了”席老爷子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
“可是爸我们谁都料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啊,话又说回来,晴晴好歹也是你的亲孙女儿,你不能就这么见死不救啊。晴晴肚子里还怀着你的亲曾孙呢。”汪琬如一听席老爷子有不想出手的意思,急得什么话都拿来说了。
席以筝听了一阵无语。
这门亲事当初爷爷确实不肯,说什么鳏夫鳏夫,鳏家寡妇,嫁去了讨不了好的。更何况,对方家里已经有个儿子了,席以晴嫁过去,年纪轻轻就有了一个已上初中的现成儿子,会有多少别扭啊。
只是,唉,当初大伯母一个劲地窜掇着席以晴嫁,席以晴也很向往,其他人自然没有二话了。毕竟当事人都不介意,外人何来置喙的余地呢。倒是大伯父当初确实有些踌躇,无奈家里素来是妻子当家,女儿又是极其愿意,自是没有多话地反驳。所以如今一出这档子事,席光之心里也是极其懊恼的,怪老婆太势利,怪女儿太傻气,也怪自个儿没充分考虑,于是,汪琬如一提要来北京来找老爷子想办法,他二话不说就拒绝了。笑话,“席泰”事件之后,第一次巴巴地上门,竟然是为了这档子事,老爷子不被气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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