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极大,如果连马场也算在内的话,不在一千亩之下。钱淮都将楚梦萧
领到客厅,令下人奉茶。楚梦萧将华服青年放在脚边,笑道:“钱场主,我的时间
不多,咱们还是把帐算清了,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钱淮都道:“大侠不知要
算什么帐,在下洗耳恭听。”
楚梦箫板着指头算道:“刚才是五百万两,那三十多个人打包,也值一百万
两,加上贵少场主,加起来也就是八百万两而已。”他面上带笑,好像觉得八百万
两黄金对于钱淮都来说是个小数目。钱淮都听他一开口就要八百万两,气得险些吐
血。先不管他说八百万两是指黄金还是白银,就拿白银算,他相远远拿不出来。这
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钱淮都干咳了一声,道:“这个一这个,大侠,你能不能先把小儿放了,有
事好好商量。”楚梦箫道:“这可不行,我把他放了的话,那二百万两就要不到
了。”钱淮都道:“大侠此番前来,为的究竟是什么?钱某若有开罪之处,任凭大
侠处罚。”楚梦箫道:“没得商量,我要的是钱,我处罚你干吗?”钱淮都面色一
沉,道:“阁下咄咄逼人,难道是不把钱某放在眼里吗?”楚梦箫道:“你是钱大
场主,谁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只要你把钱给我,我立刻就走。
钱淮都知道再谈也无法谈得拢,拍了拍手,道:“兄弟们,都出来吧,人家既
然不给面子,我们又何必给他面子呢?”一眨眼之间,客厅多了八个人,内中既有
师爷摸样的人,也有人高马大的莽汉,既有上了年纪的老头,又有二十出头的年轻
人,其中一个,还是一位和尚。
那和尚手中拿着一柄方便铲,肥头大耳,目露凶光,哪里有半分吃斋念佛的信
徒,简直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徒。只见他将方便铲往地厅一插,入地两尺,道:
大哥,这小子印堂发黑,绝不过一个时辰。”钱淮都道:“三弟,别小看他。人家
若没有几分本事,岂能上这里来闹事。”一个看起来年纪比钱淮都还大的老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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