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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麟昌退出文华殿,一路从东华门出了宫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向魏藻德家行去。
魏府就在东华门外大街的街尾,杨麟昌骑着马,没多久便到了。
魏藻德将杨麟昌领到府中,只见大厅里,陈新甲,吴昌时,陈演,周廷儒,杨枝起,廖国遴一干朝廷命臣已到了多时。
杨麟昌和各位大臣逐一叙过礼后,方落座。他能从刑部大牢里出来,还官复了原职,也是全仗了这些朝廷老大,所以杨麟昌一进来就表现得很热情,句句都自称自己是“下官”
“文弱,皇上今rì召你入宫面见,不知所谓何事?”陈新甲当先开口,问杨麟昌道。文弱正是杨麟昌的字。
杨麟昌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说:“皇上此番召见,竟让微臣为他想一个让天下百姓吃饱饭的应策。不过听皇上说,这还是太子先提议起”
话出,厅中大臣无不表现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特别魏藻德和吴昌时,一听到小太子这三字,脸sè一沉,心里面就恼了起来。可不是嘛,前段时间小太子在报中写的一众在皇上面前喊穷,而又家财万银的官员中就有他俩的名字。而且家中资财还是位列榜首。让二位现在想起来,都恨得直咬牙。
陈新甲督了一眼魏藻德和吴昌时,对于二位的事,他心中有的是数,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继而看向杨麟昌说:“皇上还有什么其他意思么?”
杨麟昌当然知道陈新甲话中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装着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阵,低声回答陈新甲说:“皇上已经有了要收工商税的念头了,只是还不敢贸然下这道旨罢了”
坐在杨麟昌对面的周延儒,低头想了想后,开口说道:“依我看,就算不用皇上下旨,太子能提起这样的建议,迟早也会行此策。没看到涿州,宣府两地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被他搞出来了,先拉上一大群有点名气的仕子,成了个什么国会,这不简直就是乱政么,那朝廷还算什么,还有啊,他竟然还出大量银两集中了好几万贱民去种地。要是种个粮稻倒也罢了,偏偏去种什么花生,番薯。这不是拿国家之财来儿戏么。如今国库空亏,朝廷连赈灾的银两都已经拿不出来了。如若让他照此闹下去,大明朝必亡矣。”
“可不是么,皇上也不管一下,现在朝廷不止连灾银拿不出来,就是九边军镇的粮饷都已经拖了上半年。而且那宣府每个月的收入就比朝廷一年的岁入要高出一辈,可宣府的官员却每三个月才运一百万両银进京,其余都到那去了?还不都是给这人饱中私囊了,如今又招兵买马,明眼都看得出来他们要犯上作乱,如今内忧已除,外患暂了,当务之极,就应该调兵去剿灭宣府的那些个乱臣贼子。”说罢,吴昌时愤极之下,猛地一拍案。
魏藻德也是一副怒不可恕的样子,胖头大耳,狰狞起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一般。他说“可这些,还不都是小太子搞出来的,我看皇上得把他废了,否则大明朝早晚要毁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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