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意吗?
就像自己第一次注意他——就是为恬妃娘娘挑选礼物那次——他为什么忽然在自己耳边说那句话?那句话,又为什么恰到好处的砸中自己的软肋?
后来,他明明不会武功,又怎么有本事躲过鲍天的同党,去破庙里救下自己?之后的每一次温情,每一次关怀,每一次适时的帮助,甚至每一句暧昧贴心的言语,又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自己第一次偷逃,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自己只在两个地方说过,一个是青儿的小院,另一个就是西暖阁。在青儿的小院,并没有旁人,在西暖阁……
暖阳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西暖阁,有季妈!
季妈貌似被兰儿点晕了,可是,她是不是真的晕了?
不对不对……
暖阳连忙拦住自己的突发奇想,默默的问着自己:像季妈那样的人,没脑子没胆子,会有这样的心思和演技?
可是,不是她,还能有谁?
暖阳越想头越大,决定暂时把季妈放在一边,继续想季平的事儿。
如果季平和自己的交往都是他的预谋,那么,他是为了什么?他为什么苦心混进墨府,忍辱负重,扮作一个小厮?难道,他的预谋就在安国侯府?自己,只是他成就“未竟之事”的工具?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眼看着自己陷入了他的情网,自己若逃出府去,对他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他怎会不处心积虑的送自己回来?!
暖阳初时还是心疼,想到这一层,已经心寒了。
虽然自己的猜测不一定是对的,但是,要知道对不对并不困难,只要看季平今后会不会找自己,找自己做些什么,就知道了。
而季妈和海澜居里的渣子,也到了该清除的时候了。
她从前不在意,以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现在却终于明白,一入侯门深似海,要想好好的逃出去,哪里像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
……
齐妈妈见暖阳闭着眼睛半晌不说话,以为她真的睡着了,正想给她盖上一条锦被,就听她悠悠说道:“妈妈说得有道理,咱们坐山观虎斗,说不定还能得渔翁之利呢。”
“正是这个道理。”齐妈妈连忙回应了一句,见暖阳的脸色不似十分高兴,琢磨了一会儿,心道,难道是少奶奶怕一旦闭关,就见不到那个叫季平的小厮了?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衡量了半天,终于弯下身子,在暖阳耳边轻声说道,“少奶奶,您别怪老奴多嘴——那个季平只是个小厮,就算有些聪明劲儿,能帮着您打理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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