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还哪有钱去逛青楼啊?这种女人也就只好对付着吃了。”
金韵章苦笑道:“大表哥,你要是没媳妇呢,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兄弟我也还能理解。可是家里的大嫂子如花似玉,不比你昨天找那个站街女强百倍千倍?我是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刘金生拍了拍金韵章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这个你就不懂啦,哥哥我就好这一口,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俗话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
金韵章赶紧打断刘金生的话,“行了,行了,大表哥,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觉得大伯打你打轻了,不应该打二十大板,应该打四十大板才对!”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刘金生提议出去吃个饭,两个人一起出了州衙后门,来到街上,正准备找个地儿吃饭,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个方巾直裰的秀才,见了刘金生,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刘兄吗?好一阵子没见你了,忙什么呢?这位是?”
刘金生打了个哈哈,拱一拱手,“孙兄,确实好几个月没见你了!这是我表弟金韵章,是国子监的监生,到我大舅这里来读书,准备明年参加剑南道乡试的。表弟,这位是孙伯苓孙兄,是咱们江州的秀才,大名士,编了一部《孙子集》,专门教人如何当孙子,如果不是孙子的又该如何装好一个孙子。”
孙伯苓哈哈大笑,用手点指刘金生,“这个刘兄啊,每次一见面就要损我!我们在酒楼一起喝酒,太守大人微服私访,恰好也到了酒楼,太守大人是你的娘舅,你当然不怕,我肯定是慌啊,我不装孙子又能怎么办?”
金韵章也笑,和孙伯苓彼此对着施了一礼,刘金生说正要出去吃饭,邀请孙伯苓同行,孙伯苓笑道:“我可是头一回和金老弟见面,这顿饭应该我请,城外玉峦江边上有画舫,咱们在画舫上听着小曲,边饮边聊,沿江观赏景色,岂不妙哉?”
刘金生竖起大指,赞道:“妙!实在是妙!只要有漂亮小娘儿唱曲的地方,那就必须是妙处!孙兄果然是个妙人,最懂我心了!”
孙伯苓笑骂道:“你这厮脸皮太厚,今天我可是给金老弟接风洗尘,你不过就是一个蹭酒喝的,就算那里有妙人,你也只能在一边看着,说好了,只能看不能摸!”
三人雇了一辆马车,出了城向东走了二里远近,在玉峦江边找了一艘画舫,包了画舫,点了酒菜,又让老板到江边的青楼上找了个清倌人。
那清倌人上了画舫,手里拿着红牙玉板,咿咿呀呀的唱着,刘金生望着齿白唇红的清倌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金韵章实在替表哥感到丢脸。
听了一会儿小曲,金韵章蓦地想起远在天昌府的宛玉姑娘,不由心头一酸,起身来到画舫的窗边,负手望着江景,只见远山如黛,近水含烟,江上渔舟点点,如诗如画,更忍不住想起当日宛玉在还珠河上相送的情景,一时间忍不住落下两点相思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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