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杵着,假说要看看小胖子的刀法,带他出去到外边院子里了。
殷若楠四下打量苗雨亭家的客厅,正中挂着一副中堂画,画的是春山溪水图,旁边挂着一副楹联,写着:得好友来如对月,有佳书读胜看花。殷若楠不禁微笑起来,问道:“苗兄,你是自己住在这里么?令尊令堂和嫂子都不在这里?”
苗雨亭笑道:“殷兄,小弟还没有成亲呢!”又道:“我七岁的时候没了娘,十岁的时候没了爹,后来是在叔叔家长大的,这屋子也空了几年,去年春天的时候,我才回来自己在这里住了,教了几个学生,混口饭吃,种些菜,养些花,闲时抚琴观书,倒也自得其乐!”
殷若楠大喜,不由脱口而出,“原来苗兄还没有成亲呢,那可真是太好了!”小侍女李兰秋正煮着茶,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殷若楠自知失言,臊了个大红脸,不由得扭捏不安起来。苗雨亭一脸大写的蒙字,不知道这主仆二人什么意思,也只好跟着干笑。
殷若楠急忙道:“苗兄和小弟很像,小弟也是从小父母双亡,咱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可谓同命相怜!你还好,还有叔叔照顾,我就惨了,差点没让那位抢着争家产的后妈给弄死。还是我们家一个管家,连夜带人救了我们兄妹!唉,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啊!”
苗雨亭叹道:“如此,我们确实是同命相怜哪!我叔叔比你那后妈好些,虽然也谋我的家财,但是倒没有害我命的意思,只是我父亲做知县那些年攒了些银子,都被我那贪财的婶母给搜罗去了。好在他们肯让我读书,我倒感激他们,这不也读出了秀才?唉,说到底,钱财身外物,人只要有本事,在哪里都能活下来!”
李兰秋把茶煮好,端了上来,殷若楠端起茶碗,笑道:“苗兄说的有道理!大丈夫志在四方!祝苗兄能够早日金榜题名,功成名就!”
苗雨亭笑道:“多谢多谢,借殷兄吉言!对了,殷兄,你今年贵庚啊?”
殷若楠打趣道:“小弟今年十五岁了,不知道苗兄今年的芳龄多少?”
苗雨亭听他问自己的“芳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殷兄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愚兄今年比你痴长了两岁,十七岁了!如果殷兄弟不介意的话,从今天起,我就叫你做殷贤弟了!可好?”
殷若楠哈哈笑道:“好极好极!原本也是我小两岁,认了你这个哥哥是不错的!我家有个大哥比你还大三岁,今年二十岁了!”
苗雨亭笑着问道:“那想必令兄也是位读书人了?”
殷若楠点头道:“我家的大哥也读书,不过家里有生意要打理,他就没有考取功名,子承父业,做了大掌柜的!”
苗雨亭叹道:“那可有些可惜了啊!读书人如果不考取功名,就难以谋个一官半职,难以为百姓办事,难以为朝廷办事!小弟原也鄙弃功名,现在看看,不考取功名还是不行,只能发愤读书了,不然连施展一下的平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