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不再理他,又来安慰马老爷,
“说是意外也成。没办法,人死不能复生,你先难过一会吧,但也别太久了,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马老爷不管其他,悲嚎不止。众武人也是受了他不少恩惠,听他这般哭来,也是有些不忍,索性就让他哭个够吧。
大山来到夫子身边,轻声道话,
“你俩斗了一辈子气,也该消停一下了。哎,他也没多少念想,这小尾巴死了,到时候没牵挂了!”
夫子皱起眉头,连叹数口气,
“也罢,也罢,我不与他计较便是!”
马老爷哭了好久,寒风席卷而来,吹得脸生疼。有人支撑不住,烦燥起来,
“老爷要哭就让他哭吧!咱们先把这家伙收拾了!”
众人蠢蠢欲动,大山无奈道,
“夫子,你看看,是他们要来找我麻烦,我也没办法啊!”
夫子怒道,
“我看谁敢来!”
那戒尺比划起来,便作风响。众人一时不敢动弹,可还是有人带了头,大喊,
“去他娘的,老子不管了,一齐砍了了事!”
那人一把长刀紧握手中,口水四溅,便要出来较量。七子心道,难不成使刀的都比较粗犷一些,这点耐性也无。那长刀闪了出来,便有其他人取出武器,跟他一齐围攻上来!
大山只说一句,
“借你戒尺一用!”
夫子低头时,手中戒尺已然不见,听得一啪啪两声,带头那人两边脸颊一齐红肿起来。被大山这般羞辱,他岂能善罢甘休,大刀左劈右砍,杀招尽出。地方不大,其余众人也未上前,就只他和大山对招。大山身子较他灵活太多,那刀虽猛,但刀速较慢,大山只在他四周游走,哪会让他碰着半分。啪啪又是两下,与之前夫子打人一样,结结实实打到了脸上。
“夫子,这下怎样?”
大山还不忘问那夫子。夫子不理会他,把衣袖往两侧一甩,背到了身后。
大山又给了那人两下,那人在众人面前受此大辱,连命也不想要了,刀刀都是杀招,但也破绽百出,大山不愿再与他纠缠,于是戒尺往他肚脐上一点,那人痛苦倒地,大刀虽然仍握在手中,但已然构不成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