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城外,此次案件性质特殊,所有人都换上了便服,方便查案的同时又不惊动当地官府。
“徐运,你带着人先进城,我去赈灾款失踪的地方看看。”
上官饮凌留下一句话,驾马调转了个方向,朝城外官道附近去了。
赈灾款丢失在应州官道,着实是让应州府县令打脸面的大事,又担心圣上的降罪书随时下达,段朗可谓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巴不得让陆离带人把整个应州城翻个底朝天。
赈灾款数额巨大,一箱箱的真金白银,即使被劫,也不可能在短时间躲避官家的追踪核查转运出去,极有可能仍旧被藏在城中,唯一能够下手调查的,就是这案发场地。
顶着烈日,陆离带人在官道上排查,折扇一边扇着,热汗还是浸透了衣衫。
要说她本来做这个师爷,就是准备吃点官家粮享享清福,怎奈这清福没享几月,掉脑袋的大事砸头上了。
官道旁边就是树林,盛夏的树林里蚊虫格外多,陆离虽然穿的严实,也架不住被咬了满颈。
“大爷我真想……”置气一般,陆离猛的往前一踢,靴子却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件,她本以为是碰到了石头,低头扒拉了几下杂草,从里面挖出一把短刀出来。
“梁宋!”陆离高声一喊,梁宋就马不停蹄的跑来了,陆离把短刀刀刃对准阳光,刀刃锋利,折射出来的光都是锐利的,“你看这刀,想必是常磨的,附近有什么人是常用刀的?”
应州城内百姓安泰,短刀此类物件,不应出现在此地才是。
但若说是当差的遗落在此,此短刀制造都比不得他们衙门的佩刀来的精良,料想路过的官爷也是不屑使的。
“莫不是土匪……”
应州城外有土匪,是远近皆知的,只不过这些土匪近几年匪意疲惫,许久未下山劫财了,百姓也便不将他们当回事,未成想这伙贼人把主意打到官家赈灾的银两上来了。
诚然,能从官道迅速转移银两,也便是土匪窝中能藏得住了。
“梁宋,我回去禀报大人,你且先去那雀鹰寨附近打探一番,查看一下那伙贼人是否严加防范。”
“是,师爷。”
陆离说罢,转身就沿着官道往城内跑,跑出去老远,回头瞧了眼梁宋那孱弱的身躯,佩刀都握不稳的架势,一步一步的往山里走,便停住了脚步。
他年岁且小,家中贫困,是她把他带到府衙,他把她当老大看待,虽说她一个人奔波,自私自利惯了,却也不能将一个小孩儿随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