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师爷家住城西胡同第三间,大人饶命啊!”
“县衙师爷,城西胡同第三间,甚好。”上官饮凌冷哼一声,系好袍带,“劳烦妈妈遣人送我去县衙一趟。”
倒是不知,这应州境内,竟然还有官卖民的现象。
这遭他要是不整顿了这歪风邪气,好好惩治一番这混账师爷,他便无颜回京面圣!
上官饮凌离开后,老鸨神色慌乱,瘫坐在地上,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妈妈,眼下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我怎么知道如何是好!”妈妈啐了声,她岂能知道,让人从医馆绑来的是都京正四品大员,为了保命她又将罪名悉数推给了陆师爷,眼下两个人都得罪了,唯一保命之计,只有收拾金银细软马上跑路。
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回家,陆离收拾好金银细软,揣好身上的五百两银票,就准备一个绝好的时机跑路。
白天是跑不成了,只能等着天色暗些,守城门的是她发小,塞点钱让她钻个缝出去并非难事。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沉下来,陆离背上包袱,牵上马,悄悄的从后门出去,绕过胡同来到街上,正准备上马。
“陆师爷这是何往啊?”
这声音相当熟悉,陆离闻声回头,只见一个明晃晃的火把架在徐运手中,火光底下,是盛怒的钦差大人。
遭了。
“大人小心身后!”陆离炸喊一声,几个人闻声回头,她忙上马,紧拉缰绳。
“驾!”
“快追!”徐运正要驾马追,上官饮凌伸手一挡。
“别急。”待马儿跑出百米,上官饮凌微微弯了弯唇角,“彻风,回来!”
那马儿好像听得懂人话一般,调转马头,愣是往回狂奔,陆离怎么拉缰绳都没用。
眼看着那张要将她撕碎了的脸越来越近,心头如擂鼓一般,完了,这要是回去,她小命不保。
马儿越跑越快,眼看离上官饮凌越来越近了,陆离瞥见路边一草堆,脚下用力一踩,身子跃起,跌进草堆中,扒了扒草堆,起身往狭小的巷子里狂奔。
马儿进不了巷子,大家跑起来是一样快的,加上这巷子走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如同走迷宫一样转圈时,她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大人,那小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