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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家公子,打斗一番外衫怎的还不见了。
“红菱姑娘可曾接待过此人。”上官饮凌并不废话,示意徐运,他便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来,单手抓住一头用力一甩,秦海那张略有些粗矿的脸展开在红菱面前,她面色微变,强自镇定的拿着手中绣帕往徐运脸上一挥。
“小女子这房,素日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多着,就这等长相的,每日总得有一两个,这我哪记得请?”
“小娘子,若你记不清,我大可帮你回忆一番。”陆离秀眉微挑,视线略微一扫,神色中的淡然笑意就叫红菱慌了神,“瞧着娘子年华正好,肌肤光洁如雪,若是因为一介匪徒葬送了,岂不可惜?”
瞧着那红菱渐渐稳不住,陆离弯了弯唇角,继续吓唬她。
“我倒是听闻有种毒药,叫人不痛不痒,全身皮肤溃烂,服用此毒,绝不敢叫人继续拿起铜镜来,巧了,我新得此毒,正愁无人试法,要不?”她说着,从胸口掏出一个小小的牛皮纸包,好在牛皮纸隔水,药粉无碍。
“公子饶命!我只是一青楼女子,不敢惹是生非……”
这女子实在太好吓唬,三人不费吹灰之力取得了最新消息,回程时,陆离身上已半干,她脱下上官饮凌的外衫,叠了叠,往他面前呈过去。
“大人,这外衫被下官穿的脏了些,若您嫌弃,我便带回去洗好再交予您。”
想是因为她表现不错,上官饮凌并未为难她,他朝徐运示意了下,徐运便接过了外衫。
原来公子的外衫在这混球身上。
“公子,眼下我们既已得知秦海暗中勾结贪官,那赈灾款兴许就被他暗藏于寨中,只是那雀鹰寨守卫森严,咱们又全然不了解其中形势,硬闯咱们的人手怕是不够……”
“不可硬闯。”陆离敛眉,出言打断徐运,徐运正要斥责,上官饮凌伸了伸手,示意他让她继续说下去。
“虽说近几年雀鹰寨匪意疲惫,却也是有前几年的根基在的,而且听说这寨中的大当家武艺高强深谙兵法,贸然攻寨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陆离轻轻展了展袍子,转到路边蹲下身来,随手抄了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雀鹰寨的地形图。
“大人请看,这雀鹰寨地势居高,又有群山庇护,易守难攻,岗哨奇多分外警惕,这也是这么多年官府拿他们无可奈何的一大原因,咱们兵力不足,又完全不清楚赈灾款是否在寨子里或者是被暗暗转送到哪里,贸然攻寨,怕对官府对百姓都是不利。”
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上官饮凌原本还是站在她旁边垂眸看着,听着听着渐渐也蹲下了身。
“那你以为应当如何?”徐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