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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莫急,此刻上官饮凌已不是我们最需要关心的。”
“那本官应该关心什么?本官被这厮戏耍成此般,还有什么比杀了他更要紧的事?”郑大吉怒目而视,此刻他心中怒火中烧,已然失去了理智。
“大人可曾记得,火焰前几日传来的信件?”师爷低声提点,瞬间把郑大吉的怒火浇熄,他面色微僵,慢慢放下了了手,“信中曾说,让您一定阻碍赈灾,将赈灾款留下,悉数交给雀鹰寨的二当家,可是如今,赈灾款已然花光,今日这秦海却找上门来,下官寻了个由头将他暂时打发了,可这却不是长久之计,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赈灾款花光之事告诉秦海,如何让火焰不与您为难啊!”
郑大吉瘫坐在椅子上,他最近各种琐事缠身,竟然忘记秦海要找他去赈灾款的事,这下赈灾款花的一两不剩,他该用什么交给秦海?
“这、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不如便将一切责任推到上官饮凌身上,说他胁迫与您,偏巧这秦海又与上官饮凌势不两立,红焰那里,想必他也一定会替您说话。”师爷捋了捋山羊胡,一计上心头,“届时您大可趁上官饮凌不备取了他的性命,到时不仅可以让秦海站在您这头,也为红焰除掉了一大眼中钉,您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师爷此计甚佳,既为我报了仇又解决了赈灾款的事,甚好,甚好!”郑大吉坐在原位,面色深沉,微微弯了弯唇,逐渐露出了谋划的笑容,“既如此,不如就趁今晚上官饮凌不备,着人拿下他,届时想杀便杀,想剐便剐。”
两人默默蹲下身,隐藏在花丛中,心中都捏了一把汗。
“大人,这郑大吉是要您的命啊!”
看郑大吉言语中的狠厉,神色又如此痛恨,他们这次危险了。
“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上官饮凌微微扬眉,起身拔剑,不等陆离反应过来,一脚踹开窗,脚尖一点,一跃跳进窗子,一脚踹开师爷,抓住郑大吉后衣领,将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这这……”郑大吉大惊失色,一脸惊恐的后退两步,“上官大人这是做什么?”
师爷孱弱的身躯禁不起上官饮凌一脚,撞飞在桌子旁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离反应过来,随后跳进窗,站在上官饮凌身后。
“郑大人好毒的心计,”上官饮凌神色冷厉,剑刃紧紧挨在郑大吉颈间,郑大吉只觉得脖子一痛,已渗了些血出来,“若非本官要对你有怀疑,今日怕是要死在你手中。”
“大、大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咱们一切好商量……”郑大吉知道上官饮凌的性子,他今日杀了他也无人敢置喙半句,此刻他处于劣势,势必要想办法先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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