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长马一策,带着小队人马,顺着长街,追至了府衙。
府衙内早已是一片混乱,秦海同郑大吉二人还在病榻上将养着,伤口脓肿溃烂的疼痛让他们叫苦连天,不久前还有人上报围住了上官饮凌等人,马上将他就地正法,带回头颅给他们解气,再来人传报,郑大吉自然以为是上官饮凌已死。
“如何,头颅可给本官带回来了?”
“大人,不、不好了,上官饮凌的援军带着大队人马攻破了城,眼下马上就要攻过来了!”
“什么?!”郑大吉匆忙起身,他艰难的坐起身来抓住那人的衣襟,“你再给本官说一遍?”
“大人,上官饮凌的援兵到了,咱们还是赶快跑吧……”
“来人,快来人,叫夫人收拾细软,马上出城!”郑大吉踉跄着起身,他周身浮肿,能勉强站住已是不易,更遑论收拾细软逃跑,她跌跌撞撞的走出房,仍旧是抓住身后的衙差问,“二当家的呢?他可还在床上?”
“二当家身强体壮,恢复的也快,如今听闻城门被破,早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
“这龟儿子!”郑大吉唾骂一声,依旧是往前走着。
还不等他走出府衙,身前突然立了一人,长身玉立,微微负手,神色之中颇有得意。
“郑大人这是何去啊?”段朗堪堪一笑,便身后人招了下手,一队人马迅速跑进府衙,团团围住了郑大吉。
“段、段大人你这是……”
“将郑大人送往大牢,好生招待着,静候上官大人提审。”段朗懒得和他掰扯,干脆让人押着他去了大狱。
城门口,得知自己得救了的陆离也体力不支,晕倒了过去。
上官饮凌一把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拦腰一抱,将她稳稳当当抱了起来。
“先回家!”
陆离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周老爷子正坐在床榻边的矮凳上,往她额头上放了个冰冰凉凉的巾帕,她挣扎着起身,被老爷子按了回去。
“爷爷,大人可没事?”
“好着呢,你倒关心的紧,”老爷子神色一变,颇了然的一笑,“方才还在守着你,被我撵回去歇着了,你若不放心,我现在就把他给你叫过来见一面。”
“不、不了,他没事便好。”陆离面色微红,实在是困极,顾不上多问,便倒头睡了过去。
不多时,上官饮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