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闻给我叫出来!”
郡主说着就往里闯,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也不敢动她,只得任由她闯了进去,妈妈更是不敢置喙半句。
此刻花闻已然吓得魂不附体,她紧紧抓住段朗的胳膊,两只掌心中湿漉漉的。
“公子,怎么办……”
“花闻姑娘,你且出来吧,别连累了咱们整个素闻楼。”妈妈也是实在无可奈何,这昭阳郡主是出了名的脾气大,又是最受宠的郡主,若是把她给得罪了,他们素闻楼就别想在都京开下去了。
“我……我便是花闻……”
花闻若若的站起身,神色之中颇为惊恐,陆离段朗几人坐在旁边,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方才听说此人是郡主,看她如此嚣张跋扈的样子,想必也是个受宠的郡主。
只是可惜他们初到都京,刚刚又准备到太学中去,实在不好在此时惹是生非。
但是若是让他们看着这姑娘被刮花了脸,那才是真的罪过了。
“你就是花闻?长相也不过如此吗。”昭阳郡主抱着肩,上下打量了几眼花闻,“是你让我家兄长为你赎身的?”
“郡主误会了,是世子喝多了酒才会胡言乱语说要替民女赎身,民女没有答应的,民女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世子,又怎敢有非分之想?”
“算你识相。”听她这样说,昭阳郡主脸上的怒气也消减了几分,“不过你既迷惑了我家兄长,该有的惩罚亦不能少,今日我既说了要刮花你的脸,便不能做不得数。”
说着,昭阳郡主走到花闻身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微微打量了眼。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几日我便只划一道好了。”说着,她捏住花闻的下巴,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花闻绝望的闭上眼,等着刀锋落在脸上。
“郡主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既知道此事和花闻姑娘并无干系,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段朗起身,一手握住郡主拿着匕首的手腕,神色自若。
“你又是何人?”郡主颇不快的甩开他的手,“莫非你也是这花闻的相好?”
“一看客罢了,看不过眼,自然少不得站出来说两句。”
段朗鲜少有如此正义的时候,陆离颇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他神色之中满是认真。
“我今日还偏就要刮了,怎么着?”那昭阳郡主丝毫不肯退让,段朗又死死抓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