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热了吧,扇扇风凉快。”
上官饮凌看她一眼,难道在这样的汗蒸房中,扇出来的风会凉快?
她笑的谄媚,上官饮凌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她的脸侧。在这里她洗掉了连日身上的沙尘,整个人白透干净,肤如凝脂一般,晶莹的汗珠顺着她软软的脸侧流到下巴,缓缓滴进白色的衣领中。
他面上一热,不由自主的吞了下。
好诱人。
“大人,您这么一洗,更白净了。”陆离还自顾自的拍着马屁,心中一时想不好形容的话,“就像,就像……刚出锅的汤圆。”
上官饮凌心中的那点遐想瞬间破灭了。
这人除了吃就是玩,脑袋里一点正经事都没有。
其实她觉得,更像清洗过的白嫩小肥猪。
当然了,这话她要是敢说出来,保证下一秒就小命不保。
几人从汗蒸房出来的时候,正碰上同样搓完的毕玛。
毕玛一见徐运,马上热络的揽住他的肩膀,一副格外熟稔的样子。
“原来是徐运老兄,怪不得之前一直听有人在喊我,咱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自从从沙漠回来之后,毕玛对他们依旧十分唾弃,但是对徐运却像亲哥一样,据当事人徐运形容,是他在沙漠里救了毕玛一命,一句背着他回的苗戗族,所以毕玛才对他这样好。
现在看来,这毕玛也不完全是个有勇无谋的恶霸嘛,虽然还是无谋,最起码有情有义懂得感恩,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当然了,毕玛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记仇,当然此时的陆离还并不知晓。
在苗戗族歇了两天,她们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体力,几人也计划着走马节一结束就马上出发。
走马节一早,陆离便被院子里喧闹的声音吵醒了,走马节对于苗戗族来说是一年一度的大节日,他们自然都非常用心的准备。
陆离晨起洗漱,一行人在族长府的前厅坐定。
“查玛族长,这走马节的习俗是如何而来的啊?”
段朗一向有不解必发问,当然其他几人也都不解。
“这走马节在我苗戗族流传了一百多年了。原本是先祖为了激励族中年轻人牧马,便定下这一天,每人将自己养的最健壮的马屁牵出来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