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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门都辛苦了,中午若是不介意,便留在特案司用饭。”
能成为特案司的一员,吃特案司的饭,是多么让他们感到骄傲的事啊。
毕竟能为朝廷做出一份贡献来,他们自小到大锦衣玉食,什么功劳都没立过,这种自己有大用的骄傲感和满足感,不用吃饭也斗志昂扬。
段朗看了看人群中,并没有发现他的舍友白令钰。
他们昨日明明约定好了,他还要去藏书阁帮忙的,为何今天不见人了?
是不是他没到,白舍友觉得他不守信用了?
可是他明明和先生说过了,他要帮助大人查案,暂时去不了藏书阁,他应当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吧?
“先生,白同门怎么没在?”
“一大早便未见人,料想是被白尚书锁在家中了。”朝堂之中,什么人是什么脾气秉性,先生自然是了解的,这个白敬其一向自视甚高,对一双儿女也是极为苛刻,一个不合心意便要受罚,料想白令钰是受罚了。
“这白尚书怎么这样?与其让知州大人中毒,还不如让他中毒了。”段朗不由得抱怨,现在是什么时候,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只有这个白尚书还计较这种小事,如此心胸狭隘之人,是如何坐上户部尚书这个位置的?
“不可胡言!”先生微微皱眉斥责,段朗自知说错话,只得低下了头,心中却不由得有些担忧。
白府内,白令钰正被关在祠堂罚跪,他要跪上一天一夜才能起身,否则便不能出这祠堂的门。
他早就习惯了,蒲团上他的膝盖早已经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跪在蒲团上也不会有什么痛感了。
只是快到午时了,不知他们有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响起昨夜里他答应段朗的话,那时他说的肯定,却没想到自己无法赴约。
生平第一次,他食言了。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父亲的斥骂。
“那特案司是什么地方,上官饮凌是什么人?用得着你去帮他调查?!你是我白敬其的儿子,不是他上官饮凌的走狗!”
“我辛辛苦苦培养你到大,为的就是你能胜于上官饮凌成为第一,你竟然甘心成为他的下属为他效命?”
“你当真以为你为朝廷出了力抓到了背后之人这功劳有你一份?圣上只会记得他上官饮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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