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些,回去记得将那件雪狐绒的护膝戴上。”
上官夫人笑着点点头。
母子分别,上官饮凌站在太学门口,目送着母亲坐上马车离开,方才转身回去。
路过饭堂,白芷婉正站在台阶旁,他视线并未停留,转身从旁边的路上离开。
“世兄!”白芷婉在身后喊他,他只当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世兄,你是被贬下来的对吗?”
上官饮凌的步子微顿。
白芷婉知道,他就是被贬下来的,如果不是,他不会停下来,而是不回头的往前走。
“世兄,是不是我爹……”
“不是。”上官饮凌打断她的话,“和白尚书没关系。”
“那就好。”白芷婉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父亲对付他,不至于把他们推到太过于危险的对立面,“世兄,能告诉我,圣上为何会生你的气吗?”
“不能。”上官饮凌并未回头,话说完之后,起步便离开,白芷婉快步小跑着跟上他,她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脸上冻得通红,两只手的指节都是发红的。
这般寒冷的天气,如此单薄的衣衫是万万不行的。
“世兄,我会回去劝父亲,让他不要继续同伯父作对了,只要父亲不再和伯父对着干,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之前了?”她语气恳切认真,上官饮凌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也罢,干脆一次和他说清楚。
“白世妹。”
这是自他们两家决裂以来他第一次喊她世妹,白芷婉冻得反应都迟钝了,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扪心自问,白尚书会听你的劝吗?”
如果白尚书没有那么坚定的选择他要走的路,之前他们两家就不会决裂。
白芷婉微微愣了愣。
她心里清楚,父亲如此固执,如此憎恨上官丞相一家,是万万不会因为她三言两语而改变。
“白世妹,就算我们两家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和你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变化,你只能是我的世妹,我们没有可能,和两家是不是在对立的两面没有关系。”
他不会喜欢她,之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不会,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