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是长久之计,咱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解决清楚。”江俣俣抬起头,拉着陆离的手一块往寝舍走,“要不我们直接告诉陆程与吧,自己坦白总比被动发现好点。”
“那我不就要死得更快了吗?”
她光是想到陆程与知晓她一直在骗他的神情,就浑身发毛,汗毛倒竖。
估计他会一剑捅死她。
但是这都是迟早的事,大家都在太学中,迟早会被发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干脆点,她主动承认罪过,毕竟本来也是她先骗了他,到时候他要是还想杀她,再跑也不迟。
何况这是在太学中,还有大人和先生们保住她,她应该死不了吧。
“要不这样,阿离,你写一封悔过书,我先去给他送过去,看看他的反应,他要是真的气坏了,你就躲起来,要是愿意原谅你,你再出来。”
这是个好主意,总比当面对他说直接被一掌拍死来的稳妥。
“走!咱们现在就回寝舍写悔过书去!”
“我要先沐浴,跑了一身的汗和马臭味,臭死了。”要不是因为要和武夷国较个高低,她才不会这么卖命的跑呢,她最不喜欢累的一身汗了。
江俣俣去烧水沐浴,陆离则一脸认真的坐在了案前,研墨落笔。
该怎么写呢?
陆离略一沉思,开始落笔。
“敬爱的陆程与同门,很高兴你能进入太学,同我们一道研习学问,欢迎你的同时,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坦诚告知与你,十分抱歉,我欺骗了你,我其实并非是二丫,准确的说,并非你以为的二丫……”
陆离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纸,才将事情差不多说明白。
江俣俣沐浴完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吹干墨痕,把信纸叠起,装进了信封里。
“俣俣,麻烦你替我跑一趟了。”
“遵命。”江俣俣甜甜的一笑,接过信封,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出去。
男子寝舍门外,人来人往的,他们刚刚用过了午饭,正要回去歇息。
江俣俣站在人来人往的男子寝舍院门外,有些窘迫的低下头踢着脚下的石子。
李何宽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个瘦小的身影,只不过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