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对陆离他们的马下了毒手,定然也对今日有其他比试的也下了毒手!
今日的绘画、国舞、还有武斗,不知道探洞偷偷摸摸做了什么手脚!
若是不告诉上官哥哥,他们就真的完了!
“上官哥哥,我又是和你说!”
“郡主,怎么了?”上官饮凌转头看向昭阳郡主紧张的神色,问。
“昨夜里我瞧见两个武夷人鬼鬼祟祟的在你们的马草料里加了东西,我怀疑他在其他人身上也都做了手脚……”
“为什么不早说?”上官饮凌紧张的抬起头来,擂台上已经开始比试了。
完了,敬霄云林心淑的纸笔墨都有可能被动了手脚,眼下比试已然开始,他们又没有完全的证据,也不能中断比试。
只能看敬霄云和林心淑的应变能力了。
上官饮凌起身,走到几位先生旁边,低声和他们说了这事。
先生微微凛眉,转过头对上官饮凌叮嘱了番,上官饮凌回来便带着段朗他们离开了擂台。
陆离不放心,便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参加国舞比试的林心窈和郑晶茹也跟着一同去了存放他们舞鞋和衣裙的地方。
上官饮凌微微检查了下,舞鞋里被放进了微小尖锐的沙子,刚刚穿上的时候察觉不到,但是一旦开始跳舞,它们就会像一个个的小刀一样割着脚心,站都站不稳,别说跳舞了。
舞衣上也被人撒下了让人生痘奇痒的药粉。
上官饮凌将证物都收起来,又让段朗趁着比试还未开始,先替林心窈和郑晶茹购置新的舞衣。
武斗场就在擂台上,想必武斗场也被他们偷偷动了手脚,只有等到中午歇息的时候才能去查看了。
参加笔试的宫承祁和陆程与,他们的饮食也需要注意了,省的被武夷人动了手脚。
最后他们去了骑射场,他们的马儿此刻已然有些萎靡不振,宫承祁去请来了兽医,给几个吃了毒草料的马儿治了病。
“这毒草料不至死,也看不出来中了毒,只会让马儿无力奔跑,我给它们开了药,灌水服下,下午比试时应该就无碍了。”
处理完马儿的事,他们又去看了箭靶和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