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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忽然转过头,脸上不快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看着不怎么自然的笑容。
上官饮凌又是不解。
方才不是还气着,怎么忽然又不气了?而且看她的神色,怎么感觉有点勉强呢。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方才是为何而生气?”
虽说她说不生气了,但是总感觉还在生气。他问一问原因,应当没什么吧?
在陆离耳朵中,这又成了另一种含义。
原来他根本不知晓她在气什么,估计是在他眼中,还是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吧。
“我最近不太舒服,脑子有点不太正常,总是莫名的想发脾气。”陆离忙不迭站起来,“师兄,你的桃花真的很好看,谢谢你,外面太凉,我先回去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说完,陆离马不停蹄的跑回了寝舍。
她午饭也没用,跑腿坐在床榻上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然而越嗑她越觉得烦躁。
她平常不管有什么烦心事,只要安安静静的坐下嗑一会儿瓜子,什么不快就都烟消云散了,可是这次不知怎么,她竟越嗑越觉得心烦意乱。
她定然是生病了,否则怎么会这么烦?
她干脆将瓜子往坚果盒里一扔,躺下蒙上被子,不听不看也不想。
江俣俣回寝舍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阿离从来不曾为何事烦忧过,她最是没心没肺,何时也学着小姑娘的模样,蒙着头发泄脾气了?
“阿离?你怎么了?”
江俣俣拉了拉被子,被子被陆离拽的紧紧的,她不肯松手,江俣俣也无可奈何。
“阿离,你莫不是还在生上官师兄的气?”
上午的时候她都看出来了,自从昭阳郡主找过上官师兄之后,她就一直不开心。
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经常听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公子说,这种生气,就叫吃醋,是心悦一人的表现。
阿离心悦师兄吗?
她一直觉得阿离待师兄较旁人都更为依赖,师兄待阿离也更为宽厚,可是这就是心悦吗?
她有些不明白。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