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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方才也隐隐听见了上官师兄的名字,但师兄为人正直,料想也不会来这素闻楼,想必应当是师兄声名在外,被人提及也未尝不可。
“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陆离起身,贴近隔壁的墙,小心听着隔壁的动静。
不多时,又有人说话。
“我说上官兄,咱们来都来了,就别那么拘谨了嘛,让花见姑娘好生为你解答一番你心中困惑之事,回去了也好处理好你同心上人的关系啊。”
隐隐约约的,好像响起了一个过分熟悉的声音,陆离咂摸了下,好像是段朗那个混账东西。
“公子有什么困惑之处,只管问奴家,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啊上官兄,咱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还是赶紧问上一问吧。”
上官饮凌沉吟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何会突然同我生气?”
正此时,衡阳世子一脸狼狈的回到了王府。
刚刚从后门静悄悄的溜进去,顺着花园后面的小路回了卧房,一进门,就瞧见小厮满脸伤痕的跪在地上,再往里看,昭阳郡主坐在桌前正喝着茶,看衡阳世子回来了,微微挑了挑眉。
“哟,兄长回来啦?还以为兄长今夜要在外头过夜了呢。”
“怎么会呢,为兄、为兄就是太憋闷了,出去溜达了溜达,这不马上又回来了……”
衡阳世子一阵心虚,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兄长,莫要狡辩了,这贱奴已然都招了,你是去素闻楼找你那个老相好了对不对?”昭阳郡主神色微冷,“我是不是说过,兄长要是再敢去找你那个老相好,我就派人去把她杀了?”
“妹妹,妹妹你别冲动啊!”衡阳世子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想开说得出做的到,忙不迭抓住她的腿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为兄知道错了,妹妹千万不要乱杀无辜啊。”
“无辜?”昭阳郡主冷嗤一声,“她敢魅惑兄长,就不配称作无辜二字。”
衡阳世子冷汗倏忽滴落,心里正着急着,忽然一计上心头来。
“妹妹,你可知我在素闻楼看到谁了?”
“谁?总不可能是王叔吧?”昭阳郡主嘲讽一般,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