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李大人管得住李何宽的手,还能管得住他的心吗?喜欢一个人,是和自己有没有一个严父没有关系的。”
“可是我同李何宽不过是自小的朋友,从小便没有半分逾矩,李世兄怎么会喜欢我呢?”江俣俣微微皱眉,不解的问。
“这个嘛,很难说清楚。”有些时候,感情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慢慢发展起来的,谁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悄然生长,慢慢的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让人难以拔除。
如果让她说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师兄的,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应当就是在过去的每一分每一刻,在她不经意的时间,这一切已经开始发展蔓延,不能停止了。
世间感情,最是难懂,要不是怎么有那么一句话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东西太过复杂,属实是难懂得很。
“阿离,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呢?”江俣俣躺在陆离怀里,脑海中不由得畅想喜欢人的样子,可是她想了半天,只想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个嘛,不急不急,迟早都会有的。”
次日一大早,他们结束了早课,准备去饭堂用饭的时候,小厮告诉了江俣俣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小姐,少爷前日来信,说是明日便到都京城了,皆是将小姐接回府中,府中一家四口总算是团圆了。”
“当真?兄长当真要回来了?”江俣俣眼中满是惊喜,兄长在外戍边两年有余了,她都两年多未曾见过兄长了,不知道他如今是不是已然长得极其好大魁梧英俊帅气了,想想她都觉得心里高兴。
剩下的一天多,就是满怀惊喜的等候,陆离都不由得调侃江俣俣是思念成疾。
“阿离,等到我兄长归来,定然要让他见一见你,你这样聪慧伶俐正义善良,兄长一定会喜欢你的。”若不是阿离早早地同上官师兄定情,她定要将阿离介绍给兄长,他们亲上加亲,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
次日中午,江俣俣就被先生叫走了,陆离往窗外瞧了眼,江俣俣高高兴兴的跑向了太学门口。
一定是她兄长来接她了。
她们一家团聚,料想那个小妾也不会欺负他们了。
陆离微微弯了弯唇。
经过了几日的休整,达瓦的伤势已然痊愈,两国重新约定,定于省亲日后进行最终的骑射比试。
这场骑射比试,关乎着两个国家的面子和荣誉,届时也定不会只是太学之中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