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去母亲房中取来了母亲常用的玉容膏,用无名指沾了些,替她小心的涂在脸上和手上,连有些干裂的嘴唇,他都用小棉棒蘸着水,一点一点的湿润。
小厮进门时,他正在用玉容膏给她擦手,他的掌心里是有些温润的玉容膏,握住她的手擦上,两手握住她的手,给她取暖。
“什么事?”
他头也没抬,问。
“少爷,莫珠公主到了,现在正在前厅候着您呢。”
“不见。”他神色淡淡的,低头帮陆离顺了顺头发。
“少爷,要不您还是去见一面吧,圣上收回旨意的事莫珠公主或许还不知情,早点告诉她让她死心回武夷去也好。”
小厮跟了上官饮凌多年了,也称得上是心腹,大事小事,自然都要为主子考虑周全。
“屋子里太冷了,加个炭炉进来。”上官饮凌微微起身,将陆离的手放回被子里,“小心照看着,烟不要大了。”
“是。”小厮应下,上官饮凌起身离开了厢房,转身去了前厅。
前厅内,莫珠公主正等的心急如焚。
特案司的大狱不肯放人,也就是看在是她,才让她带着太医进去瞧一瞧,足足三日过去了,若是再得不到救治,达瓦就真的要命丧异乡了。
上官饮凌从后院的门走进前厅,看到莫珠公主,神色冷淡。
“上官同门,你还好吗?”他比三日前清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难看。
“托公主的福,死不成。”上官饮凌坐在太师椅上,他没什么太多的力气站着,很累,“公主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若是说他之前冷淡,却也还保持着礼貌,现如今再见到他,是当真的冷若冰霜。
莫珠公主这样瞧着他,只觉得心中难过,却也知道无可厚非。
若不是因为她,陆离不会生死未卜躺在床上至今未醒。
只不过她这次来,是有要事想同他商量。
“上官同门,听说你找到办法治金刀所致的伤了,如今陆离姑娘已经脱离了危险,可否将治伤的法子告知一二?”
“公主这是何意?是谁又被金刀刺伤了吗?”
“金刀在你那里,有没有刺伤别人,你还不清楚吗?”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