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的客人?”几个人皱眉想了想,“应该没有吧,素闻楼天南地北的什么客人都有,有的时候也是见怪不怪了,来的都是送钱的主儿,我们也注意不到这么多。”
上官饮凌微微凛眉,手中的茶杯微微用力握起。
“那两个人昨日是头一回来素闻楼吗?还是说经常光临?”
“这二位最近几日是日日来,每日都要到夜半才离开,因为出手阔绰,喝的再晚妈妈也愿意伺候着。”
“那有没有是和他们一样,这几天内才出现,或者和他差不多时辰离开的呢?”
“这个……倒是有一个。”花若姑娘皱眉细细一想,的确想到了一个,“那个人长相有些粗悍,眉骨上还有一道刀疤,长得凶神恶煞的,妈妈让我去陪他喝过一杯酒,特别吓人,也不让人陪,当即酒将我赶出来了,昨日他就在那两个人隔壁的厢房,那两个人离开之后,他便也付账离开了。”
“竟有此事?”徐运有些惊诧,“可能记住他的样貌?”
“我只记得他长得很凶,眉骨上有一处伤疤,穿着一身麻布衣裳,但是手里却握着一把十分精致的宝剑,时刻不离手。”
当时她就疑惑,一个穿着没那么讲究的粗野汉子,竟然拿着一把这样精致的的宝剑,不会是在哪里偷来的吧?
但是他出手阔绰,她便也就没有多想。
“眉骨处有一道伤疤,大人,我记得秦海之前同您交手,不就被您伤过眉骨吗?莫非是他?”
若要是秦海,此事可就难办了。
秦海此人阴险毒辣诡计多端,恐怕没那么好抓他。
若真的是他,恐怕便又是红焰主导的一出戏,一出嫁祸于人的戏码。
“你回去找一张秦海的通缉像来,让几位姑娘辨认,花若姑娘,还麻烦你带我去昨日那个人的厢房看上一看。”
花若姑娘点点头,便带着上官饮凌进了隔壁的厢房。
厢房里一片整齐,上官饮凌仔细嗅了嗅,似乎这个房间里还有烟草的味道。
“昨日那个人抽烟吗?”
这个味道虽然和厢房内的馨香味道混在一起,但是仔细闻过,还是容易闻出的。
“他手里没有拿着烟袋,但是他身上的确有比较重的烟草味,我闻到都觉得有些呛鼻。”
花若姑娘回忆了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