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确是一桩十分重要的事,只不过为父担忧,若是待明日早朝上直接禀报圣上,怕是那背后之人也会知晓,从而心生防备。”
“父亲不必担忧,料想他此刻已然知晓兵器被截获一事,我们就是要大张旗鼓的向圣上禀明此事,凯好杀一杀那背后之人的威风。”
这段时日他不在特案司,都京城中也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本以为这群人会消停一些,没想到他们背后仍然进行着这种残害百姓为或朝堂的勾当。
既然他们如此猖獗,一再冒犯,他们也便不需要给他们留下任何的余地。
既然他们想将这朝堂搅得天翻地覆,那他便帮助他们来搅一搅局,让这朝堂更乱一些。
只有这朝堂更乱了,这背后之人才会露出端倪。
隐藏再深的大鱼,只要见到了有充分诱惑力的鱼饵,便也会上当咬钩。
如今,他们便谁要拿出这份具有诱惑力的鱼饵。
料想红焰这条大鱼就算是再过沉稳老练,只要这份鱼儿足够诱惑力,他也会自乱阵脚。
上官丞相同儿子协商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晚饭的时候,本来准备留上官饮凌用过晚饭再走,没想到他脚步匆匆,连晚饭也来不及用,就回了太学。
上官丞相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有时候生了一个太过专注事业一心维系朝堂的儿子,也的确不是一件好事。
这等倔驴怎么会有姑娘能看得上他?和这倔驴成婚,真的是委屈了陆离姑娘。
次日一大早天还未亮,赶去上早朝的各府大人们便都乘坐马车出府了。
初春的早雾还是很重的,上官丞相裹着一个厚重的披风,掀开马车的帘子,坐进了马车里。
马车慢慢悠悠的朝着宫门口驶进。
早朝之上,圣上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春困秋乏,春日里这时候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各位爱卿,有事便启奏,若是无事启奏,便退朝吧。”
这大春天,春寒地冻的,谁不想在被窝中窝着多睡一会儿。
身为一国之君,每日都不能懈怠,否则就要被言官们所诟病,朝堂中的大小事务一一都要过问他,有些时候,他当真想给自己放几日假。
“圣上,臣有本要奏。”上官丞相往右前方走出一步,行礼禀报,“特案司徐运禀报,字都京城往南的几座城池接发现了有官员私自收取百姓们的铜铁制品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