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那泄题的,我也不是故意要将那泄露的题目文章引用过来的,要怪就只能怪许安,本来我都睡着了,他为什么要拿着那些文章来敲我的房门呢?现在他被抓了,连我也不能幸免。表舅,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的前途和性命不能毁于一旦啊!”
白亦之跪在白尚书面前,拉着他的袍子哭诉,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看的白尚书心生反感。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将他踢开。
“如今你的前途定是抱不住了,至于你的性命。便要看你的造化了。”白尚书不由得微微轻叹一口气,眼下他已百事烦身,偏偏又多出了一个不争气的表外甥给他惹麻烦,“在圣上面前,我会尽力为你说情,帮你撇清关系的。”
“那表舅,三年后的春闱……”
“至于三年之后的春闱还是六年之后的春闱,你就都别想了。圣上,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能饶你一命已是发来看你,难道还想继续参加春闱不成?”白尚书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低头看向自己这个表外甥,“日后回乡,同你父亲要些钱财,做些小生意,娶个媳妇儿,生个儿子,期盼你的儿子替你考取功名吧。”
他们白家在乡里的这几个子弟,偏偏一个两个的都没有出息,就知道死读书,死读书也读不好。除了会挥霍钱财,荒淫无度以外,丢了他们白家的脸面不说,如今在春闱之上竟然都敢公然作弊了。
他们白家的子弟,出人头地的并不多,也就唯有他一个如今坐上了上述职位,哪怕是想要提携自己的兄弟小辈一类,都无从提拔,这一个两个的不争气就且先不说了,还都这么能惹祸。
他们白家的未来依靠着这些人是无从出头了,唯有令钰,是他们一族的希望。
就算不能做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这一人之下万人之尚的丞相之位,也必定是他们白家的。
不管是上官敏还是上官饮凌,最终都只能成为他们父子手下的败将。
“多谢表舅,多谢表舅救命之恩……”白亦之连连磕头,如今他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万幸,至于春闱一事,便只能等来日方长。
人活着自然什么希望都有。
夜连连深了,白亦之起身离开了丞相府,他离开之后不久,白尚书也跟着离开了丞相府。
刑部大牢外,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白尚书的人看到来人,便转身拿着钥匙打开了刑部大牢的大门,带着白尚书一起走进了刑部大牢。
今日春为被捉拿的几个作弊的考生都在刑部大牢中关着,而其中就包括同白亦之来往密切的考生许安。
“你们谁是许安?”那穿着衙役制服的人对着大牢中低声叹气的几个考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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