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太学。
上官饮凌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睡了半天仍旧没有丝毫困意,干脆起身更衣,准备亲自前去刑部大牢审问一番。
春闱一是非同小可,事关到大梁朝所有学生的前途,以及他们大梁未来的国运,马虎不得,他们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正直博学的人受到委屈,也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心怀鬼胎暗箱操作之人。
刑部大牢今晚格外热闹,白尚书刚走没超过两刻,便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守卫大牢的衙役远远的看到上官饮凌来了,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神色有些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佩刀。
这深更半夜的他怎么会来刑部大牢?莫非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白上说,好不容易刚刚解决了许安这个麻烦,若是再让上官饮凌出来横插一脚,此事可就复杂了。
明日一早,圣上便要亲审这些作弊的考生。若是此时再出现什么变故,那白公子可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上官公子,不知深夜来到刑部大牢,有何贵干?”衙役稳住心神,问道。
“怎么今日这作弊的考生刚刚被抓住。刑部便只留了你一个留守大牢?”上官饮凌在那人面前站定,问。
“同我一起看守那个兄弟晚上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肚子疼去茅厕了。”衙役回答,“不知上官公子来此又有何贵干?”
“作弊的考生中有一位是我的朋友,他如今被抓,我来看看他。”上官饮凌睁眼说瞎话道。
“不可能把上官公子为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呢?”衙役很明显不相信也并不愿意放上官饮凌进去。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春闱是三年一次的大型考试,每一位学子都希望能够在这次考试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有些学子过于急功近利,想要通过些特殊手段取得一个好成绩,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之事。就算他是我的朋友,难道连个犯错的机会都不能有了吗?”上官饮凌说着,刚要打晕衙役,衙役却先倒在了地上。
他有些不解地低头看着牙医回过头来。段朗同路离正抱着肩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明明徐运指派人通知了他一人,这二人又是如何知晓的?
“师兄,这可就要怪你了,深更半夜与人谈话,怎么能不降低声音呢?我只不过是半夜尿急,解决完之后就瞧见你同特案司的兄弟鬼鬼祟祟的在讨论些什么,你们处理作弊考生的事怎么能不带上我们呢?我同路离对这等事也是十分痛恨。”
“对呀,师兄,我同段朗,我们两人当初可是应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