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算得上是称兄道弟,可是尽管如此,我们依旧是竞争关系,我辛苦得来的文章,更不会白白给才学在我之上的白亦之看。”
许安仍不放弃,还在为白亦之狡辩。
“那你方才为何说你不认识他?”陆离微微的抱着肩膀。微微挑了挑眉看着许安,这孩子已经被他们吓得思绪都混乱了。
“我、我自然是怕同我扯上关系,会耽误他的前程。”
“将他带走。”上官饮凌回头朝段朗使了个眼色,段朗和陆离一左一右撬开了牢房的大门。把许安拉了出来。
两个人一人扛着许愿的一只胳膊,将他硬生生的拖出了大牢。
“你们几个,待在这里给我老老实实的明日审讯之时该说什么就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你们所有的罪名全部都坦白出来,懂了吗?”上官饮凌一边重新锁上大牢的门,一边微微抬眼朝着牢房中,坐着的众多考生说道。
明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世家子弟,然而他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竟然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好像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被两个人粗暴的价出了刑部大牢,许安也开始有些慌了。
不会吧,他不会当真要为了这区区考场作弊一事搭上自己的小命吧?
大不了他从今往后再也不参加春闱了,他本就无意得罪任何人,为何老天要这样对他?
三人将许安提到了特案司,许安看到特案司的大门,才明了了他们的身份。
原来是特案司的人,怪不得在刑部大牢中横行无度,搞了半天,他们并不惧怕刑部的人。
“你们究竟是谁,把我带到此处作甚?”
“我们是谁,很快你便知晓了。”陆离邪邪一笑,伸手撸了撸袖子,“你要知晓,特案司的大狱相比起刑部的大牢,那刑罚器具多的数不胜数你若是想尝试,夜深且长,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一一试完。”
对待这种嘴硬胆怂还自作聪明的陆离和段朗最有经验。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明日我一定要到圣上面前告你们。”
“先看你有没有,活到明日再说吧,反正你一个作弊的考生死了,圣上也不会深究的。”
段朗接着吓唬他。
“罢了,他今日受到的惊吓已然够多了,你们就莫要再吓唬他了。”上官饮凌走进房中带上了门,“许安,我们是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