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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她的画技还生疏了些,却也不至于这么一无是处吧,她这幅画作可是当今最时兴的抽象画派,看起来好似杂乱无章,但实际上仔细瞧瞧便能瞧出这其中的奥秘来。
“子苏兄,要不你再仔细看看,你换个方向看看,有没有看出来我画的这是什么?”
“不管我换哪个方向看,你这画作看起来都像是狗爪子沾了墨汁在宣纸上蹦跶了一番。”
“你这人怎么指点画技的?我这明明画的就是一副山河秀丽图。你什么眼光啊?你到底会不会画画?”
陆离被打击的有些自尊心受伤,不由得有些急眼的和徐子苏争执了起来。
徐子苏懒得和她争论,推开陆离自己坐在桌前,将陆离的那幅画作抽出来扔给她,自己的重新铺了一张宣纸,毛笔蘸满纸墨,落笔如有神,很快一副惊世骇俗的画作便完成了。
陆离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从未见过都京城中有话话如此厉害之人,这堪比她之前临摹的名家大作了。
这徐子苏莫不真是什么厉害的画师吧。
“子苏兄,你这幅画看着倒也有点儿意思,不如你再仔细瞧瞧,我觉得我画的这幅也挺不错的。”
陆离还想为自己的画作再争论几句。
“不必了,若你拿着你画的这幅画去参加明日的特长比试。一定会被赶出太学。”
“子苏兄,既然你已经看过里陆离的画作,那还有劳你为她指点一二,最起码能够让他安然的度过明日的特长比试。”
原本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上官饮凌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站出来为陆离辩驳了两句。
徐子苏抬起头,有些幽怨地看着上官饮凌。
若不是他此前救过他的性命,他欠下了他一个这般大的人情,是定然不会答应帮他这个忙的。
“我知道,在这都京城中想请教子苏兄画画技巧的人已经排到了城门外,我们此番前来也并不是想要成为画技精湛的画师,只要子苏兄略加指点一二,相信明日的特长比试中陆离一定不会让你这个做先生的丢脸。”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吗?
“罢了,谁让你当初救过我呢,这人情我是势必要还的,不过上官饮凌你记住,这是我唯一一次帮你,此次之后你我的人情债彻底两清。”
听到徐子苏愿意教她,陆离高兴的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