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扣是我的失误,可是若你要我向她道歉,我做不到。”
万事都得讲个是非对错。她今日的确莽撞冲动了些,可这也不是平白受人欺辱的理由。
“今日之事你始终不懂我要同你说的是什么。”同这个丫头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上官饮凌低声叹了口气,这丫头对朝堂中的风波诡谲终究还是不够了解。且不说今日之事对白芷婉的影响如何,若是被白尚书知晓了此事,他又怎会让她好过?
“所以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陆离此刻也不懂了。虽然她不太懂朝堂之事,可是也算不上笨吧,若是师兄不是为了白芷婉而来,那又是为何?
“你且回去好好想想,我今日为何同你说这些话。”若是她不懂,他费再多口舌也是枉然。
她自是聪慧,要想回去考虑一晚也定会想清楚。
说完,上官饮凌便转身离开了,陆离注视着上官饮凌的背影,眉头微皱,更为不解。
这朝堂之中的诸多事情实在是复杂难辨,她果然还是更适合生活在江湖之中,浪迹天涯。所以说时常有危险出没,却也不至于活的如此累。
陆离也跟着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舍。
江俣俣见路离回来垂头丧气的,不由地问道。
“阿离,师兄可是生气了?”
看她这副表情料想是师兄因为她的莽撞无理而生气了。
想来也是,师兄此人曾来最注重礼法,平常僭越之事从未做过,之前师兄还未担任总司一职时,在太学之中,便被人称作是比先生还要刻板的人,他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料想对女子名誉之事看的尤为谨慎,对太学之中诸位女学子亦是十分礼貌谦逊,从来都是太学之中最恪守礼数之人,绝不会逾矩半分,太学之中应当没有比他更尊重姑娘家名誉之人了。
如今白芷婉在太学之中所有人面前丢了清誉,此事的罪魁祸首又是他最喜欢的阿离,师兄自然是恨铁不成钢,料想在白芷婉面前已经替阿离道过歉了,可是阿离却并不愿意同白芷婉道歉,也怪不得师兄会如此生气了。
“师兄的确是在生气,可是却好像并不是因为白芷婉,他说,同我讲这些大道理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让我回来好好想一想。”
可是她本就不了解朝堂之事,就算是想得再多又有何用呢?
“既然师兄不是因为白芷婉而生气,那并可好好想想除了同白芷婉有关,此事是不是还牵扯到了旁人?”
既然师兄提到了朝堂牵扯到朝堂之事,那势必要与白芷婉的父亲白尚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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