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在应州之时,她自由自在的,整日里想的最多的是,也无非就是今日去哪儿听取明日去哪喝酒。
所以说手底下没多少钱财,可是至少不用为性命发愁。
她本就不是一个心有大志之人。此一生怕也只能做些安于享乐之事。
“公子,莫非你是想离开这里?”
花容的声音有些失落,她在这素闻楼中待了许多年了,从未有人会像陆公子这般体谅她理解她,她自知自己不配,也从未奢求公子能够出钱将她赎出去,心里只想着能常常看到公子便满足了。
可是公子若是离开了都京城,山高水远,天下之大,他们日后怕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她心中挂念着公子,自然是不想让公子离开的。
“你疯了吧,若是你走了,师兄该如何?”他们两个人已经私定终身,约定好过不了多久便要举行大婚,师兄连聘礼都送到他们家了,这死丫头若是突然搞一个反悔悔婚,这祸可就闯大了。
“我自然是不会扔下师兄的。”师兄对她而言,已然成为了她这一生中永远不可缺少的存在。
她离不开师兄,自然是希望师兄能够同她一起离开的。
可是细细想来,师兄心系百姓,日后有机会自然是要重新回到朝堂中去的,这朝堂中风波诡谲,危险重重,便是需要师兄这般大义凛然之人才能够稳住朝堂局势。
只要有了师兄这样的清廉之官存在,大梁朝的百姓便不愁国泰民安。
正是因为师兄的存在对百姓来说如此重要,她才心中难过,不可因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强迫师兄放弃他想做的事。
“你这混球,师兄也定放心不下你,你若决心离开这杜京城,他定会舍弃一切随你而去,届时大梁朝的百姓便少了一位能够替他们做主的父母官。”
师兄的存在几乎已经成为了百姓们心中的希望旌旗,仿佛有了他在,大梁朝便永远是光明而正义的。
若是师兄不在朝中为官,这大梁朝又不知多少年才会出现下一位向师兄这般清正廉明的好官。
“罢了,我便就是这样一说,定是今日的酒烈了些,我喝醉了。”陆离说着,又连着喝了几口酒,脸上的确有些微微泛红。段朗轻叹一口气,也只当她是喝醉了。
这丫头向来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料想定是因为前几日的事对朝堂之事产生了抵触之心。
可是她不知晓,所以说朝堂之中是漩涡的中心可是别处又何尝没有漩涡争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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