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君,前些时日刚刚穿着一身铠甲带兵离开了都京城奔赴前线,这才过了十几日。夫君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如此还不算,竟然还要他们唯一的儿子也领兵上阵。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身盔甲,仿佛看到他们就如同看到了死神在召唤。
“凌儿,此去危险重重。为娘不希望你打胜仗。只希望你能够带回你父亲平安归来。”胡人嚣张已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圣上前后曾经派了多少人去平定,始终没有将这群人彻底打压下去。他们在边关越来越猖獗。自然是对领兵前去评定他们的人肆无忌惮。
胡人凶狠异常,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和儿子都披甲上战场,可是现实如何,她不得不屈服,边关百姓的安危需要有人维护,之前是她的夫君,现如今便成了她的儿子。
只希望父子二人都能够安然归来。
“母亲不必担忧。儿子向您保证此去一定将父亲平安带回。”
上官夫人自然是信得过自家儿子的。她这个儿子自出生以来便从未说过谎话,他说过的事情是一定都会做到的。
但愿能够如他所说,父子两人平安归来。
上官夫人还要叮嘱些什么,抬头却瞧见陆离已经站在前厅外。
“离儿来了,此番你突然领命上前线,离儿定然也是难以接受的,你好好同她说一说。莫让她在京中为你担心。”说完,上官夫人便转身去了后院。
陆离走到上官饮凌面前看着他旁边立着的一副铠甲,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此番他是要去前线上阵杀敌,冲锋陷阵的,刀剑无眼,难免要受伤。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净的瓷瓶。放在他手中。
“这是爷爷最新研制的金疮药。不管是多么深的伤口,只要未触及筋骨。用它几日便可长合,你贴身带在身上,好生收着。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受了伤,便能用得上它。”
陆离说着眼眶通红,已经有了要哭的意思。上官饮凌伸手捂住她的双眼,低声安慰道。
“不要哭,我答应你。必定平安归来。”
他伸手握着陆离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然而这丫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眼泪。一滴泪。自他指缝中缓缓流出,他松开手。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不是刚刚答应了我不哭的,你再哭,我如何能够安心奔赴战场?”
“我不哭了。”陆离急急忙忙的擦干自己眼角的泪,“你一定要安心打仗杀敌,不要记挂家中和我。我会替你照顾好上官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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