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应州府衙倒没有出什么大事情,他们便又一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日,应州乃是个小地方,位置不算是偏僻。交通也还算发达,只不过因为不是江湖中人容易聚集和路过的地方,也没有什么江湖门派在本地建立,嫌少,有江湖中人会齐聚在他们那里。所以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混乱的事情发生。整个应州城里平日里来往最多的也便是城中百姓,应州城就这么大,一个来来往往的人,都是生活了几十年的, 年岁长了,经常见面也都在城里混了个脸熟,来来往往的平日里在街上遇到的也都是些脸熟的人,自然不会发生什么摩擦和矛盾,盗窃和抢劫之事也不常发生。
他们本以为在应州府衙中能安然无忧的度过任职的日子,没想到他新官上任之后不久,便迎来了应州的第一桩大案。
时间有些太久了,他们都快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有人到公堂之外敲鸣冤鼓。
一行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换上官服,起床升堂,本以为又是些邻里吵架,偷鸡摸狗一类的小事,没想到做到攻防之前时,只见那敲了鸣冤鼓的人,慌慌张张跪在公堂之下,双手沾满了鲜血。
看到那人双手上猩红的鲜血,一行人的瞌睡虫也马上被吓走了。
“堂下所跪何人,为何双手沾满鲜血?”段朗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还能稳得住心神,照例询问。
“回大人。草民是家住城西草鞋铺子的张子生,今日清晨早起忽然发现草民的妻子死在家中的厨房之中,胸口之上插着一把比手似乎是被人为杀害,求大人帮草民主持公道,一定要帮草民抓住杀害草民妻子的凶手。”
堂下跪着的张子生把案发经过大致的和他们说了一下。原来这张子生夫妇生活并不算十分富裕,平日里便靠编草鞋,卖草鞋为生。尤其近日雨水偏多时常会有上山采摘知人需要采购草鞋,张子生夫妇俩便经常早起编织草鞋,然后带到铺子里去卖。
昨日清晨,二人带着编的草鞋到铺子里去售卖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他向张子生夫妇预定了十双草鞋,约定今日一早会去店铺里取,十双草鞋算得上是一个大生意,张子生夫妇也很谨慎,先收了两双草鞋的银两作为定金,收了定金之后便安心地赶制草鞋,张子生夫妇是远近出了名的老实芭蕉的本分人,做的草鞋也是十里八乡质量最好的,即使昨日里那位客人订制了十双草鞋,他们也半点不敢马虎,准备连夜将跑鞋赶制出来。
昨日夜里,张子生夫妇俩连夜赶制草鞋,等到十双草鞋全部编完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二人匆匆忙忙的睡下,因为昨夜里睡得太晚,所以张子生睡得很沉。清早妻子起床做饭的时候他也没有醒过来,等到他清醒过来,却已经发现妻子死在了家中。
几人便没有再多问,急急忙忙的出发。前去张子生的家中查看案发现场。
张子生的家中是一个很小的小庭院,进了院子便是一处晾晒草鞋的地方,右手边是一个很小的柴房,用来堆积平日里他们烧火做饭的柴火,左手边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