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来茶馆素来是人多热闹,南来的北往的,什么人都愿意在这里听些稀奇有趣的事,人一旦多了杂了,聚在一起总是容易发生各种各样的矛盾,可是这春来茶馆也是个稀奇之地。南来北往的聚集了这么多人,竟从未发生过什么面红耳赤的矛盾。
“这春来茶馆倒是有意思,老板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能将一个茶馆经营的如此有声有色。”应州虽然百姓和乐趣也不是一个绝对平安的地方,尤其是像茶馆这样的地方,什么人都会聚集在这里,说书先生虽然讲的都是些江湖中传闻之事,可是难保说不准哪句话就得罪了谁,底下一帮看客的嘴也都不是老实的,照理说,这样的地方摩擦斗殴应该是经常发生,可是在春来茶馆中却十分少见。
“大人,这您就外行了吧,在咱们这里有一个规矩,茶馆茶馆,就是用来喝茶听书的地方,尤其是这春来茶馆,若是你进了茶馆,不老老实实的喝茶听书,若是嘴巴不干净,或者手脚不干净,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那老板可不会留你继续喝茶。”陆离在应州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大事小事人脉流通都算得上是十分清楚。这春来茶馆的老板,她也见过几次面,虽然做不到全面了解,却也是说过几次话的,这春来茶馆的老板春娘,虽然看似弱柳扶风,实际上是一个十分刚强的女子,但她这里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若是谁在春来茶馆里惹是生非,她定然毫不留情的让人将他赶出去。
“这春娘只是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若是那些前来喝茶听书的看客硬要闹事或者故意寻衅。她一个女子又该如何处理?”
段朗有几年没有回到应州了,对应州的情况不甚了解。
应州虽然是个百姓安乐治安也过得去的地方可是应州也不算小,来来往往也是有不少文人商客的,不讲理的人定然不在少数。她一个姑娘家是如何应付的过来的?
“这大人你又不知情了吧,这春来茶馆里有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在春来茶馆里闹事的人就没有能打的过他的。”
事情倒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竟从来不知一个普通茶馆的老板,身边竟然能够带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
看来这应州城虽然是个面积不大的小城,却也是能人辈出,奇人无数呢。
“这老板身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护卫?”
按理说,现如今武功高强的哪个不去闯荡江湖了,如今江湖上能人辈出,但凡有点实力的去江湖上闯荡一番,都能搏出一番名堂来,若是在参加个什么门派,一路过关斩将,兴许在交互上就出名了。
现在不图名,不图利,只想留在一家名不见经转的小茶馆当一个普普通通护卫的人倒还真是少见。
“这个护卫我也没见过,听说只有在有人闹事的时候他才会出现。”陆离从来不管这些地方的会有怎么样的人,她去茶馆也只是为了喝茶听书,不该好奇的事她从来不会多加过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