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一根手指,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林清舒,你竟然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
张漪心头一紧。她可是知道清舒有武功,直接跟她对上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想到这里她捂着脸跑了,一边跑一边哭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洪氏在听到清舒的话觉得不对不敢走远,结果还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闹出事来。
她快速走到清舒面前,有些责怪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不管如何她毕竟是张家的姑娘,你打了她不说张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太子妃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清舒嗤笑道:“闹出去丢的是张家的脸。就是太子妃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洪氏知道这里面肯定又什么事,闻言没多问只是道:“你心里有数就行。”
过了一会,邬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过来与清舒说道:“二姑奶奶,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清舒知道,是为刚才张漪的事了。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张夫人知道这事后直接找上了邬老夫人。清舒是邬家的义女且这里是镇国公府,找邬家要说法名正言顺。
进了老夫人的卧房,清舒就看见一脸怒容的张夫人以及正倚在她怀里哭的张漪。
张夫人冷着一张脸说道:“林氏,我女儿若是说了什么话冒犯了你,你可来告诉我,我自会教训她。可你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你的家教?”
清舒丝毫不惧,冷嘲道:“我自小是没爹娘教,但也知道什么叫廉耻。不像张姑娘,连廉耻都不知道。”
张夫人大怒。
不等她说话,邬老夫人就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怀着身孕呢怎么还这么大火气也不怕对孩子不好。
说完,拍了拍她旁边的空地方:“过来这儿坐。”
张夫人看到她这番做派哪不知道,邬家人这是明摆着为清舒撑腰呢!自己这次是讨不了好了。
邬老夫人拉着清舒的手问道:“刚才怎么回事?你与我说说。”
清舒看向张家母女,讥笑道:“张姑娘说我配不上景烯,还说我要有自知之明就该主动跟景烯和离。还骂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我一怒之下这才动手打了她。”
邬夫人呵了一声说道:“一个未嫁的姑娘竟然劝别人夫妻和离,张家还真是好家教,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呢!”
张漪矢口否认:“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