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回答:“我俩先去看看宴席准备的如何,你们慢慢走。”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樊梅花羡慕道:“秀儿姐,曹举人对你可真好。”
“还好。”灵秀儿含蓄笑笑,她根本不信张泽的说辞,不过曹瑜那是...生气了?
庆祝宴暖意融融,唯一让人意外的是张泽跟曹瑜拼酒,两人还喝醉了。
看到喝趴在桌上的张泽,孙氏再次对这个操心儿子皱起眉头,“多大人了还喝成这样,没有点哥哥的样子,让人笑话。”
张泽像是听懂了,想从桌子上抬起头但没有成功,趴在桌子上直哼哼。
曹瑜也喝得不少,他本来就不能喝酒,如今喝过头,脸颊红得就像猴子屁股,好在强撑着,没有跟张泽一样将脸埋在盘子里。
灵秀儿无奈地看着两人,不清楚又是抽的哪门子风,两人不要命似的劝对方酒。但面对孙氏,她只能笑笑解释,“今天高兴,就随他俩去吧。干娘,眼下天气要凉,我给你做副兔子毛的袖筒如何?”
“好呀,不过上面的图案我要自己挑。”孙氏笑得像个孩子。
灵秀儿应下,“都听干娘的。对了梅花,你不是说也要做件东西送给干娘吗?”
樊梅花半天反应过来,“没错没错,张夫人,内绒披风你喜不喜欢?我用天蚕丝给你做一件。”
“那就有劳梅花了。”孙氏表现地十分客气。
樊梅花见她待自己跟灵秀儿依旧有差别,但相比之前对自己爱答不理已经好多了。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取代灵秀儿在她心中的位置。
出了惠丰楼,灵秀儿谢绝孙氏让人将曹瑜送回家的好意,自己扶着曹瑜,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虽然曹瑜喝醉了,但灵秀儿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开心,估计又是因为张泽吧。张泽在擂台上抢了本该属于他的风头。
灵秀儿抬起下巴看向旁边几乎醉成泥的曹瑜,摇摇头,心道真是个大醋坛子。
回到家,灵秀儿将曹瑜放到床上,弄湿面巾搭在他的额头,帮他醒酒降温。
做完这一切,灵秀儿拿出那天在毛家染坊签订的合同,锁上大门,往染坊走去。
此时的染坊已经炸了锅,工人们活儿也不干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而毛掌柜在屋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灵秀儿夺得第一的事已经在京城传遍了,除了她绣的会奔跑的鹿,还有那神秘的天蚕丝,不少人都在猜测它跟金蚕丝的关系,以及灵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