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手,满脸愁容。
灵秀儿知道他这是作秀,自降身段卖惨,但这种招她见多了,不管用。
樊梅花立刻在旁边插话道:“陈老自己也认错了,也愿意受罚,你干嘛一定要做的这么绝,也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吧。”
灵秀儿冷眼盯着樊梅花,又看看陈老,不言语。
樊梅花以为灵秀儿动摇了,又趁机挖苦道:“我知道灵老板经营有方,不像我,手下出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实在是失责。不过陈老也一把年纪了,你这么强硬逼他,让一个老人去做看守这种累活,传出去是要被人指责的。”
“你知道自己失责还这么多话?”
灵秀儿从来不按照樊梅花希望的套路出牌,她总是能毫不客气的怼樊梅花。
“我……”樊梅花又被气呛了。
“我没有逼他。陈老,既然你愿意受罚,那就去库房吧。”
灵秀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大家都看见了,是你自己说愿意去的,我已经留情没有开除你了。”
“灵秀儿,你。”
樊梅花见灵秀儿软硬不吃,有些恼火。
“你自己监管不力我都没找你麻烦了,一边去。”
灵秀儿懒得搭理樊梅花,翻了她一个白眼。
陈老的徒弟倒是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师傅兢兢业业在布庄工作了这么多年,现在因为这个错误就要罚他去看守仓库,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正当他想出声打抱不平时,陈老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师父。您怎么也不吭个声啊。”小徒弟扯了扯他的衣袖,焦急问道。
“没事的,我们走吧。”
师徒二人离开了灵秀儿和樊梅花的视线,往仓库走去。
“师父,您就心甘情愿去看仓库吗!”
“你小子。”陈老拍了一下徒弟的头,笑道,“你等着看吧,总有一天灵秀儿会来库房求我回去的。”
“这可能吗?”
徒弟很怀疑,在他心里,那灵秀儿可比樊梅花冷漠绝情了无数倍,这种人还能回来求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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