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揉了揉夜舟的脑袋:“尹沉翎好歹也是皇子,还是嫡出,你硬闯他的府邸本就是重罪,若又对他动手,那这个罪名就逃不掉了,我虽可以护住你,但难免会让你落下口舌。”
“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即便我一时动怒将尹沉翎杀了也是我的事,若皇室要怪罪我也无所谓,有本事他就给我治罪,若弄不死我,我便弄死他们。”
不过是千年后的后辈而已,敢给她定罪,她不介意帮琉暮教训一下后代!
说来琉暮那样好的人,怎么会有这般让人讨厌的后人,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膈应。
祁然笑了笑:“好,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若你哪天真生气要把他们都杀了,我也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夜舟轻哼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祁然这句话里的深意,走到一旁坐下。
容鸢这次伤得太重,她连着输出魂力两个时辰,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损害,如今松了口气,反倒觉着倦意上来了。
祁然看了她一眼,问:“还好府里的下人够机灵,在得知这件事后便立即来回禀了我,关于这件事你可弄清楚了?容鸢为何会突然重伤?”
“从容鸢身边的婢女那打听出了一些,这件事跟奈晚脱不了干系。”夜舟道。
“听说三天前你和容鸢曾去看望过奈晚,也正是从那天回来后,尹沉翎震怒,下令将容鸢禁足,这么看的话,应该是奈晚让人给尹沉翎报了信,将事告诉给了他,从中又说了些别的,尹沉翎对奈晚情义深厚,认为容鸢有心要针对奈晚,所以便对她发了怒,甚至将其禁足。”
夜舟点头:“大概就是这样,这其中更深的缘由也只有容鸢才知晓了,她身子虚弱,已经昏睡过去,等她苏醒后再问吧。”
“也好,她住在府上,你照顾起来也方便,不过尹沉翎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夜舟冷笑:“尹沉翎,我到要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来。”
容鸢这一昏睡足足就是一整天,夜舟一直在身边照看着,一是担心她的身体,二也是为了她的孩子,这个胎儿才两个月就遭受了一次重灾,若不是夜舟强行用魂力续命,只怕在她们离开三皇子府的那天就没了。
容鸢睡得并不安稳,很快就因噩梦惊醒,一身的冷汗。
夜舟听到动静走了进来,容鸢脸色苍白,过了许久才回了神,第一时间便是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孩子还在吗?”
“你放心,孩子我给你保住了。”夜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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