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痛,到最后甚至连河六四的眼眶都湿了。
眼见李氏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河六四无奈之下,伸手轻轻的点在了李氏的额头上,李氏顿时眼皮一沉,昏昏睡去。
河六四扶着李氏回到床上,心中一阵绞痛,对李氏心疼不已。
可李氏昏睡前那癫狂的样子,河六四却是怎么想也想不通,李氏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忽然,河六四灵光一闪:是师父!
李氏年轻的时候,曾和前去花族拜会的马归厄两情相悦,直到如今,她仍旧对马归厄念念不忘。
但是后来,马归厄回到了昆仑山,做了天师镇守囚机道场,再也没有离开过华阳观。而李氏也嫁了一个姓李的人,到最后离族出走。
李氏所嫁的人,已经去世多年了。而马归厄在时空与现实不同的囚机道场内,更是孤单一人数百年。
河六四想起这段往事,也是一阵感叹。
不过,河六四却也对师父和婆婆之间的那段过往,十分的好奇。他很想知道,当年他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外面的已经是深夜,河六四在犹豫了一整天之后,终于还是轻轻的将手放在了李氏的额头上,将神识温柔的送进了李氏的记忆森林。
于此同时壶州寂静的夜晚,两个黑衣人拦腰抱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在高高屋檐上飞快前行。
东方的天边已经微微有些泛白,一夜即将过去。
这两个黑衣人已经在此起彼伏的屋顶飞奔了将近一个时辰,不停的在城中绕圈,身后不远处的街道上,无数火把紧紧跟随。
而他们所掳的少女,正是当今淮南府君丁异的侄女,丁紫月。
要说这个丁紫月,当初河六四夜闯丁府的时候,也曾将她掳走过。
此时这两个黑衣人当中们已经有一个重伤在身,气息已经变得有些急促。
“珍鱼兄!还撑得住吗?”
那被唤作珍鱼的人勉强一笑:“不敢烦鲸长忧心!”
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丁紫月,鲸长有些气氛的说道:“也不知教中为何要绑这么一个少女!让珍鱼兄受这般重伤!”
珍鱼笑了笑,说道:“掌阴令大人亲命,你我怎能不从?此话勿要再说,快些逃出城去才是要紧!”
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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