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户与户之间会彼此相互监视,不同伍、甚至不同什的难民,也会相互监督。”
刘緈听到后双目放光,抚掌笑道:“这个办法好啊。唔,在此等赏罚制度下,务工的难民自然会彼此监督,个中那些偷奸耍滑的,怕是也不敢再偷懒了,毕竟再不是一双眼睛盯着他,而是几十双、几百双……好!好!不愧是二公子,乡侯,你觉得如何?”
“唔……”
鲁阳乡侯看了几眼儿子,有些含糊地说道:“还、还行吧,听上去确实可行。”
“何止可行,我都忍不住要立刻回去,叫各工点采取这种管理方式。”刘緈哈哈一笑,旋即又问道赵虞道:“二公子,不知可还有别的建议?”
赵虞摇摇头说道:“刘公,鉴于我只来到郑乡一日,暂时我也没看出其他的问题……”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旋即拱手说道:“倘若刘公允许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对郑乡这边的工点做出一些改变,或许其他工点可以以郑乡作为依据,徐徐做出一些改变。”
允许按照自己的想法对这边的工点做出一些改变?
这岂不就是变相地要求对郑乡工点的管理权么?
“这个……”
刘緈迟疑地看了一眼坐在屋内的郑乡长,原因很简单,因此郑乡这边的工点,他此前就是委托这位郑乡长来管理的。
而郑乡长此时亦听出了一些苗头,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事实上他方才就有些看傻了,鲁阳乡侯的次子,一介十岁之龄的幼童,居然能在县令刘緈面前侃侃而谈,直指工点所存在的问题。
甚至于,到最后居然还变相地向刘县令要求对他郑乡工点的管理权,这……
这位二公子,真的只有十岁么?
郑乡长不可思议地看向赵虞。
而此时,刘緈在沉思一阵后,转头对鲁阳乡侯说道:“乡侯,不如你与二公子先去外边看看?”
听到这话,鲁阳乡侯很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刘緈。
他当然明白这是刘緈想支开他——主要是想支开他儿子赵虞,至于原因,无非就是想跟郑乡长私下谈谈。
毕竟当着赵虞的面跟郑乡长谈这个问题,这实在不给后者面子。
至于谈什么,这还用问么?
对视两眼,见刘緈态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