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原因,此时城内的米价还维持在一百钱一石的地步,以至于有不少河南郡的人都跑到汝阳等汝水诸县来买粮——当然,有这能力的至少不会是一般的平民。
至于汝阳当地人,实在是没钱买米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百钱一石的低价,尽管他们家中已经因为这次赵郑之战而储备了能吃几个月甚至更久的米。
“终于……终于撑过来了……”
在郑氏米铺的二楼,郑潜精疲力尽地躺在床榻上。
不得不说,这次与赵家的粮米战争,他郑家几乎亏了一代人的积蓄,然而狡猾的赵氏,却接着与宛城军市的行商,损失远远少于他们。
因此在郑家当中,哪怕是郑潜的叔伯兄弟,也有不少人恨不得把王直给吃了,甚至于,即便对郑潜这位本家的世子,亦不乏有些怨言,论其中原因,无非就是郑潜、王直主仆二人让郑家蒙受了惨重的损失。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王直躲在郑氏米铺不敢回汝阳侯府,郑潜也不敢,因为一回去就免不了被他父亲,或者被他族中叔伯、叔公一顿痛骂。
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撑下来了。
跟郑潜此前预测的结果差不多,在汝阳城内,赵、郑三家差不多各售了三万余石米的样子,郑潜唯一失算的,就是他没想到赵家居然有能力同时在汝水诸县的其余几个县开设米铺,从那几个县的,赵、郑两家几乎分别亏损了近十万石。
但总算是撑下来了,无论是汝阳也好,其余汝水各县也罢,两家的米基本上都卖不动了。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次赵、郑两家相斗,汝水各县的县人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甚至有平民积蓄了一年多的余粮,换做在往年,谁敢想象?
更有甚者,还有外乡人趁机赚差,换若在以往,郑潜肯定要追究,但这一次,他实在是没精力顾及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歇口气的时候,忽然有家仆来报:“世子,赵家……”
“又怎么了?”
听到赵家两个字,郑潜心中一惊,整个人立刻在床榻上坐了起来。
那家仆吓了一跳,小声说道:“方才,赵家传出了消息,说用旧物可以找他家买米……”
“旧物?”
“是。”那家仆点点说道:“像什么旧衣、旧被,甚至是旧盆,只要是还可以用的,赵家说都可以拿来换米……”
“……”
郑潜张了张嘴,快步走到窗口,顺着窗口往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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