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盏油灯,又拿起一卷书册,走出了屋外。
旋即不久,屋外便传来了朗朗的诵读声。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阿竹静静倾听着,虽然不解其意,但她却知道,她的少主读地十分认真,一字一句,皆铿锵有力。
『乡侯、夫人,少主真的很努力,希望你们在天有灵能保佑他……』
她心中默默祷告着。
稍稍听了一阵,阿竹也起来了,穿好衣物,借着油灯将床榻整理了一番,当看到某些痕迹时,饶是年长赵寅许多岁的她,亦不禁感觉有点脸烧。
她从未想过她会与自家少主走到这一步。
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亦没有夫人周氏的准许,在某一个夜晚,她稀里糊涂地就将身体给了足足小她六七岁的少主人。
『静女至少还有夫人的命许……』
整理着床榻,阿竹不禁有些胡思乱想。
不过当想到静女的时候,她的心情着实好了许多。
天见可怜,那个小丫头与她伺候的二公子,居然还活着……呸呸呸,应该说苍天有眼。
『静女与二公子同岁,亦与少主同岁,快十八了吧?』
她坐在床榻旁,心下暗暗想道。
她记得,大概在两个多月前,返回江东的张季到了济宁,将二公子赵虞与静女仍活着的消息告诉赵寅与她。
她清楚地记得,近八年来,她的少主头一回那么高兴。
只可惜,张季也因此离开了。
『……终归二公子才是张季真正的效忠之人。』
阿竹略有些遗憾,因为她不止一次听自家少主称赞张季,她原以为张季会一直留在赵寅身边。
吱嘎——
她轻轻推门而出,然而屋门开启的声音,依旧惊动了在屋外朗读的赵寅,他当即就转头看了过来,微皱着眉头。
阿竹立刻解释道:“我……睡不着了。”
听到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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