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院内有机关消息,有种种埋伏的话,他毫无提防的越墙而过,怕是插翅也难逃,而若是以飞抓爬墙头,却能有观察士里面环境的机会,从而可以避免很多不确定的危险。
在杨行舟看来,只有最平常的方法,才是最安全的方法,越是高调就越是死得快。
将飞爪扔过墙头之后,杨行舟轻轻一抖绳索,飞爪无声无息的扣在了墙壁内侧的缝隙处,伸手试了试飞爪的牢固情况,杨行舟方才拉扯着飞爪缓缓的爬上了墙头。
待到上半身露出墙头之后,杨行舟扫视四周,发现院子里不远处的大堂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这风云川好像是在宴请宾客,院内仆人们时不时的端着托盘向屋内传菜,虽然已经是深夜,院内热闹依旧。
“在这个朝代,果然还是当官舒服!”
杨行舟在墙头观察片刻之后,方才顺着墙壁缓缓下落,脚尖先着地,看有无陷阱,待到脚踏实地之后,一只脚轻轻擦地横移,试探着别的地方有无铁蒺藜等东西,等到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高抬腿,轻落足,整个人如同一道轻烟一般,向院内大堂附近跑去。
在靠近大堂之时,杨行舟取出一枚小石子,屈指轻弹,石子打向一名仆人手中的托盘。
砰!
那仆人手一颤,托盘倾斜,托盘上端着的酒菜登时向地面落去,瓷碗菜碟摔的稀碎,酒香四溢。
也就在这仆人手中的酒菜落地的一瞬间,杨行舟已然跨过几丈的距离,身子闪电般前行,猛然腾空而起,身子轻轻的贴在了屋檐下面。
他这番举动极为快速,仆人惊叫时,他已经飞身前窜,待到仆人手中托盘落地,酒盏菜盘摔在地上发出声音时,杨行舟已然面朝下,背部平贴到了屋檐下面。
有这声音掩盖,杨行舟轻轻巧巧的便在大堂的屋檐下藏起了身子。
“怎么回事?”
风云川的声音从大堂内传了出来,屋内觥筹交错的声音也随之减少,可以想象,屋内饮酒之人也都扭头看向门口。
摔东西的仆人唯唯诺诺,站在大堂前对里面不住叩头:“大人,小人不知道怎么的,刚才忽然手一滑,托盘掉在了地上,把大人您的酒水给撒了!”
“还不快收拾了!再换一份酒菜!”
“是,小人现在就收拾!”
待到那仆人走远之后,杨行舟从自己腰间取出一个瓷瓶,从瓷瓶里倒出一枚金波旬花的叶子,用一根细若发丝的丝线给拴在叶梗上,然后控制着这枚树叶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