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之下,也还是难以忍住怒气,叫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杨行舟叹了口气,盘子里的蚕豆再次飞起,这一次却是一下子飞出四粒,将林平之和郑镖头、白二、陈七都给定住。
如此一来,酒棚下五人全都僵直站立,犹如木雕泥塑,话也无法说出。
杨行舟对五人视若无睹,继续低头吃酒,整个酒棚下说不出的诡异,旁边的少女和老者看的心头砰砰直跳,只觉的生平所见怪事,以此为最。
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人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打扮的极为怪异,听口音却是川西人士。
杨行舟眼看耳听,瞬间摸清了两人的实力,这两人的修为比福威镖局的几个人要高明一点,但比之酒炉胖的少女和老者又差了一点。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咦?这几位怎么一动不动?这是什么个情形?”
他此时才发现酒棚下林平之等人的不对劲,不由得吃了一惊,身子猛然站起,走到史云吉面前轻轻一推,史云吉眼中露出焦急之色,身子却是仰天便倒。
年轻汉子一推之后,身子快速后退,生恐发生什么可怕的变故,此时虽然烈日当空,这酒店棚子下面却好似充满了森森鬼气,令他不自禁的感到头皮发麻。
“余兄弟,这些的穴道被点住了!”
就在年轻汉子后退之时,旁边年长的汉子面色凝重的看了正在吃饭的杨行舟一眼,低声道:“快走!快走!”
姓余的汉子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年长的汉子拉扯住胳膊向外面走去。
杨行舟斜睨两人一眼,笑道:“你们是四川来的?是青城派的弟子么?”
年轻汉子回头道:“你是谁?”
话音未落,杨行舟身前两颗蚕豆飞出,将他们两个也给定在了当场,现场又安静了下来。
杨行舟扭头看向酒炉旁的老者,道:“山鸡炖的怎么样了?炖好了就盛上来!”
老者一愣,身子一哆嗦,旋即回过神来,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