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忽然出现在我身后,本来这迎风峡谷只有你我二人,现在却又多了一个人,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这句话时,虽然不曾手指杨行舟,也不曾看过杨行舟一眼,但无论是厉若海还是杨行舟,都知道他口中的“这位兄弟”说的就是杨行舟。
厉若海眼中奇光大作:“这天下还有庞斑看不透的人?”
他口中说话,马儿依旧奔跑不停。
庞斑悠然负手,仰天笑道:“这天下间最有趣的事情便是看不透,若是什么都能看透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厉若海道:“不错!”
双腿用力,猛然一夹马腹,本就在奔跑的胯下骏马陡然提速,利箭一般向庞斑射去。
他苦修枪法,为了挑战庞斑已经隐忍好多年,到了现在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
今日血战长街,救出自己的叛徒风行烈之后,跨马前冲,到了迎风峡谷时,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隐约看到了以前从未看到过的一片新天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喜悦感从心中涌出,而战意也沸腾到了极点。
虽然迎风峡谷中一头多了一个骑着奇怪坐骑的奇异青年,但这青年再奇特,坐骑再怪异,也无法将厉若海坚若磐石的心灵动摇一丝,他今天就是为了与庞斑一决生死,看看他的丈二红枪到底与庞斑的拳头差在哪里,至于别的事物,已经完全被他屏蔽在心灵之外。
决斗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绝不会因为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便会中止。
胯下骏马奔跑如雷霆,越跑越快,刹那间便冲出十几丈远,两侧树木被劲风摇动,剧烈颤抖。
厉若海面容古井不波,毫无半点人类的情绪流露,双目之中只有庞斑一人。
双方越来越近。
由二里至一里,由一里至百丈,由百丈至三十丈。
两侧树木飞速后退,形成色彩斑驳的古怪光影。
庞斑已在眼前。
厉若海忽然探手抓向马腹一侧。
在马腹一侧紧紧捆绑的一个白衣男子被他抓在了手中,内劲到处,原本绑着白衣男子的道道绳索节节爆碎,被他整个儿抓起扔向高空,划着一道由低到高的弧线,抛向庞斑。
这被他抛出的白衣男子非是别人,正是他苦心孤诣培养多年的徒儿风行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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