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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先生抿了抿唇,萦绕在心头的思绪越来越沉重,或许真的是他受了司徒枋的洗脑想多了。
门外的说话声屋里的人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汀骊一手捂着右胸伤口处,一只手被鲜血染得通红,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什么抽空了似的,疼得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陶……夭夭,你果真敢……”
陶夭夭翘着那一双修长的美腿,擦得红艳艳的嘴唇衬着她白兮兮的小脸蛋儿,笑起来的瞬间比女鬼还要美艳悍烈。
“呵,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妄想了,没有我的允许,那两个老东西进不来的。”
“与其等着血流光,然后死掉,不如你好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说不定我心情一好,立马让医生来给你止血。”
陶夭夭的声音很温柔,听在汀骊耳朵里却如同地狱的魔音一样,一个劲的摇头点头。
“你知道了什么,不对……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我什么都没做,都不是我做的!”
陶夭夭瞥了她一眼,不介意给她提个醒,“在司徒家做大小姐做得挺舒服吧。”
“什……什么?”她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陶夭夭。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哥明明没有派人对陶煕下过死手,陶煕如何就能断定真正想要了他们命的人是我哥派去的。”
“……”
“还有,就算我哥一时气愤想要给陶煕一点颜色看看,可他对雪儿是真心的,他再混蛋都不会做任何伤害哪怕是刺激到雪儿的事情,可那些自称我哥的人是怎么来的,一开始我想不通,直到……”
陶夭夭心存疑问,特意拜托了昼暗中调查了一番,还真给她踏破铁鞋无觅处,找到了一丝丝蛛丝马迹。
跟汀骊这个女人有关。
她哆嗦了一下,靠在桌角下气若游丝疯笑着,“哈哈哈哈~怎么,你觉得是我做的,我和慕秋雪可不认识,我为什么那么做,你想诬陷我也要找一个像样点的理由。”
陶夭夭的小脸迅速垮了下来,她就知道汀骊没那么快承认。
行,那她也不和她法哑迷了。
“从表面上看,哪怕我哥不喜欢你,你也没理由因记恨他而做出这种事,可万一是有人指使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汀骊一怔,眉头皱成一团,果断矢口否认,“你以为你算什么,侦探吗?我告诉你,你的小聪明对我来说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