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看着排名,自己几乎是三榜吊尾!
“我觉得我很牛,其实我就是个垃圾。”张天流自嘲道。
大叔笑道:“彼此,我和老伴也好不到那去,但这才是人生,不论鬼门与我们来的异门有何关系,我与老伴不会离开雾山镇了,半年的奔波,心累,难得有个安身的地方,出去干什么?打打杀杀?那是年轻人干的事,我们打打牌,聊聊天,这不挺愉快。”
言下之意,他不想参合!
因为曝光的只有张天流!他和老伴并没有暴露。
张天流是反抗,是逃,他们都不会插手。
听似无情,实则无错。
不能因为同是异人,就要求别人为自己卖命,他们只是想好好生活,了却余生。
张天流但凡有一丝人性,就不会把他们拉下水,因为他们是无辜者。
何况眼下是生死关头,拉人下水是找人叠被,有仇你随便拉,有多少拉多少与我们都没关系,但咱们没仇,何况我们有不能打,帮不了你什么。
张天流很识趣,笑道:“你们该怎样过,就怎样过,等他们来了,大不了一死。”
“死!”大叔有些意外,蹙眉道:“你不像坐以待毙的人,不是假死吧,没用的,宗天府手里有异人手机,通过三榜他们能确定你死没死,之前就有异人想假死逃脱,结果真死了。”
“这么愚蠢的招我可不会。”张天流笑笑,不再解释,喝完茶起身离去。
连续两天,张天流都注意到不少生面孔来到他听雨楼打牌。
牌技很烂,却打得津津有味,而且一来就待一天,三餐外卖。
这些人中,还认识些来了两三个月的老顾客,让人很难猜出,他们到底与宗天府有没有关系。
张天流却不在乎,他一如既往过着没有变化的生活。
又等了两天,四大派的人出现在雾山镇。
紧接着,身穿暗绿斗篷的人影也出现在雾山镇。
“听雨楼!这就是异人开的?他只是一个人吗?那为何迟迟不动手?”
“我觉得也是,如此兴师动众只为一个异人,你们不嫌丢脸,我还嫌丢人呢。”
有人反驳:“阴如南也是一人,你怎么不去找他?”
“你!”先前开口的巡使脸色登时黑了。
反驳之人还咄咄逼人道:“阴如南在三榜名列前茅,战力至今第一,你不敢理所当然,而这听雨楼主可是三榜末尾的公子流,除了为人精于算计,没什么实力,你可以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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