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
张天流一脸不舍道:“你是世上唯一一个能安安静静倾听我唠叨的人,别人都受不了我,你不同,不论我说再多你都保持恬静淡泊,时而还能对我一笑,可见你对我已经改观,不再是那臭流氓般的混蛋,其实我一点不混,我这个人很正直,很坦诚,一诺千金。你有很多观念与我相似,不愿意受命于他人!你为西丘国如此冒险,可见你是在乎的,不论你帮不帮我,我都要阻止这场战争,不为西丘国,更不为什么大义,只为你。”
宫姀无语。
她的安静,是因为她不想跟张天流说话,恬淡是因她封闭耳穴,对他笑,是笑这喋喋不休的人傻瓜,一直没看出自己听不到,何来改观?
可张天流最后几句的确将她触动了!
“这种人的话,不能信!”宫姀心底告诫自己。
她正要让张天流打开界门时,突然远空阴风来袭,宫姀眉头一皱,暗道不妙。
张天流同时察觉,立刻打开界门道:“你快走!”
宫姀反而不走了。
“你走啊!”张天流催促道。
宫姀看向他,脸色少了些冷意道:“我走你就完了。”
“你不走我才真的完了!现在还很远,我完全可以说你是阴兵。”张天流急了。
宫姀笑了,掩嘴道:“你不是说你这个人很正直,很坦诚吗?”
“前途重要!小命更重要!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张天流恼怒的反驳。
“好你个雾山阴判,竟敢带生人从我地界过阴,不拿你问罪,别人还以为是老子坏了阴阳秩序!”一声怒吼,滚滚阴风由远及近,转眼就到了两人近前,阴风中先是出现一张狰狞怒容,随后阴风散去,一位八尺高的大汉步步逼近。
“多谢了,小傻瓜!”宫姀突然一改风格,竟妩媚一笑,还暧昧的朝张天流耳畔吹口气,随后转身咯咯笑着飞出了界门。
离开阴界的宫姀脸上瞬间恢复了恬淡的常态,然而身后界门在关闭前,隐约传来的愤怒质问让她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
她不知道最后的举动能否帮雾山阴判,因为不论是被魅惑还是挟持,带生人过界都是重罪。
她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出来,雾山阴判便能说自己是阴兵,但她信不过雾山阴判,她觉得这是一场秀,她想看清来的阴判是不是见过面的丹蝶阴判或九歌阴判,因为这两人知道她的身份,并且没有对她出手,不是顾忌,就是给奇门颜面。
可是来的却是截海阴判,再一想到雾山阴判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路线与地点都是自己选择,雾山阴判如何布这个局?
如此推断,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局,他是真心在帮自己,结果遇到麻烦!
“如此可恶之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