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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武安福一只耳朵被李蓉蓉削了去还没痊愈,就被一群突厥兵推搡到了城下,武奎怎忍心爱子如此丧命,终于咬着牙吼道:“行,我去!大不了就死在阵前,只希望大都督能够善待我的妻儿老小!”
红海这才转怒为喜道:“你就放心地去吧,如果你战死在此,我们一定会妥善照顾你的女人的。”
武奎怎还听不出红海的话外之音,只要自己一死,自己和武亮两家娇妻美眷就都会成为突厥人的玩物了,想到此处不禁痛悔莫及,早知如此,投靠什么突厥啊?还不如就跟罗艺死战到底呢,那样罗艺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杀了自己一家满门。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当即走下城头,提刀上马来到了李智云的面前,扬起刀头指向李智云,悲愤说道:“都是你这个祸害,你若是不来幽州,我武家焉能落得如此境地?”
武奎这话并非全无道理,如果李智云不来幽州,杨广的密令就不会送到他的手上;没有杨广的密令,他就不会兴师动众去罗家军的擂台“滋事”,就不会与罗家军火并,只要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他又何须如此狼狈地投靠突厥?
不论古今,但凡卖国求荣投靠异族之人,必须具有相当的价值才能保住身家性命,或拥有巨额资产、或拥有精兵良将、又或富有谋略、号召力极强,而若是没有上述价值,则必定沦为猪狗,早晚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现在的武奎就是什么都没有,却把一腔怨恨撒在了李智云的头上,李智云怎会吃他这一套?冷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先前是我李智云求你杀我似的,你自己甘当他人走狗,却把罪责归咎在我身上,你这种龌龊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何用?”
杀了武亮之后,李智云就不再考虑从他们兄弟口中得到证词了,反正这世界上就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到时候能干倒杨广就干,又何必去追求什么铁证如山?难道说没有铁证如山自己老爹就不会起兵了么?
一念及此,话没说完就抖手打出了绊马索,银蛇判官笔迎着斜阳的余晖飙射武奎的面门,正是白蟒鞭法中的一招“蟒袍玉带”。
武奎眼前一道光芒亮起,刺得双目几乎无法视物,根本看不清对方兵器的长短,大骇之下连忙挺起刀杆去磕,只道对方打来的是一件刚性的长兵器,就算无力将其磕飞,但至少能够将其磕离原有的走向。
谁知这一磕之下,那道银光竟然如同一条活蛇一般在刀杆绕了一圈,绕过之后继续飞向面门,不!不是面门,是咽喉!
当他发现对手的目标是自己的咽喉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大刀被自己奋力推出,已经老到门户之外,再想收回哪里还来得及?随即就觉得咽喉一热,又一疼。
就好像被毒蛇咬在了咽喉一般,又仿佛伤口处浸入了见血封喉的毒液,武亮的双目凸出,瞳孔瞬间放大。
“死有余辜!”李智云轻轻吐出这四个字,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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