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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谷阳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女娲氏正在仰头望天，于是也随着女娲氏的视线看了上去。

“他……出来过了？”姜谷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女娲氏当然明白姜谷阳问题的答案，于是点了点头：“出来了，而且还把登天阶给放出来了。”

“其实我……一直都有猜测的，只不过在九凤消失之后，这种事情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说一说了。”姜谷阳看着上空出现，并且依旧用一种缓慢的速度向下降落的登天阶，继续说道：“一个失去了身体的人，就凭着自己的灵魂，竟然能够跨越无数个世界，仍旧保持着一定的力量，让灵魂在分裂之后依旧保持着相对的完整，这样的能力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族能够做得到的，至少混沌世界的那些人，都不行。其实九凤在伪装成暗的时候，提示过我那个人的身份的，只不过我当时没有留心，就算是之后九凤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精神海世界里面，我还是没有怀疑什么，一直到我看到了我爷爷的车祸的那一幕，我一直都很纳闷，为什么后来没有任何我说起过我是怎么很快就出现在那里的，直到我看到了我爷爷车祸的那一幕……”

“你觉得在那段时间，那个人其实是出现了的，只不过他操控着你的身体，镇压了你的意识？”女娲氏满含同情的看了姜谷阳一眼：“你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才会在那之后，将自己的精神力量彻底压缩起来，并且随时都在小心防备着那个人的再次出现？”

姜谷阳沉默了，看着头上的登天阶。

女娲氏叹了一口气，对姜谷阳说道：“本以为我能多存在一段时间，就能让你说出一些压在心底的话的，没想到你还是这样……”

“这样？咱们似乎并没有见过几次面，更说不上熟悉吧？”姜谷阳看了一眼女娲氏：“我就是我，不要总把我看成另外一个人，哪怕我真的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很清楚，我就是我，不是他。”

“是，你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肯定了。”女娲氏笑了笑：“至少他那个人，绝对不会像你这样，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否则他也就不会选择去死了。”

姜谷阳嗯了一声之后，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再次见到那个男人？哪怕只是一小片灵魂碎片！”

“还是不见了。或许对于我们而言，他选择保护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选择将最后的一切藏在心底，这样的结局才算是完美的吧。”女娲氏看着姜谷阳笑了出来，这是姜谷阳第一次见到女娲氏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没有牵挂。

登天阶落在地上，将墓室彻底盖在了下面，不过姜谷阳却没有因为登天阶的落下而有什么沮丧的神情，反倒是对着女娲氏伸出了手：“虽然你是老前辈了，不过现在我还是想问您一句，老祖宗，想不想跟我一起上去，见识一下登天阶是个什么样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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